“不要臉的廢物！”王逸之身形一晃，瞬間到了王天寶麵前，抬手一個大嘴巴，打得王天寶摔倒在地，口鼻流血。
“王逸之。”徐錦成冷冷地開口：“這不是你家，要管教子孫，回家再管教，當著季主席的麵兒動手，你有點兒為老不尊了吧？”
王逸之轉過身來，鐵青著臉向主席台躬身行禮，說道：“對不起季主席，我先走了。”
季青嵐答道：“王老慢走。”
顧乘風的手機響起信息音，坐下後掏出手機，看到是拓跋純發的短信：散會不準走。
季青嵐再次問道：“還有哪位同仁有問題？”
王天寶爬起來，掏出紙巾擦了擦臉上的血，低著頭坐下，他雖然丟了臉，可他不夠資格，不能像王逸之那樣說一聲就走。
等了片刻，沒人說話，季青嵐說道：“散會。”
人走光了，拓跋純站起來走下主席台，殷幕雲迎上去，拓跋純眼角都沒掃他，直接繞過他快步走到顧乘風身邊，挽住顧乘風的臂彎，微笑著說道：“晚上行動，現在陪我去吃飯看電影兒。”
殷幕雲咬著牙，從兩人身邊走過時看了拓跋純一眼，對顧乘風說道：“顧哥，我先走了。”
顧乘風有些尷尬地答道：“好。”
徐錦成走過來，在兩人麵前停住腳，看著顧乘風說道：“阿純要是再出事兒，找你的人就會是我。”
拓跋純嘟嘴道：“徐爺爺，你別嚇唬乘風，上次的事跟他又沒關係。”
顧乘風答道：“徐老放心，不會再出事兒了。”
徐錦成麵無表情地說道：“聽說綁架阿純那個五階鬼使，現在成了你的房客？”
拓跋純一愣，搶著說道：“不是我說的！徐爺爺，你怎麼知道？”
“我說的。”季青嵐微笑著拉了徐錦成一下，徐錦成又盯了顧乘風片刻，才跟著季青嵐向外走去。
拓跋純挽著顧乘風，看著季青嵐的背影輕聲說道：“我總覺得他們倆怪怪的。”
顧乘風一笑，說道：“咱們倆不是也怪怪的嘛。”
拓跋純蹙眉問道：“咱們倆有什麼怪的？”
顧乘風笑著反問：“那他們倆有什麼怪的？”
“哼。”拓跋純白了他一眼，拉著他向外走，心裏明白，顧乘風的意思是說他們倆就像季青嵐和徐錦成一樣，差著輩兒呢。
一邊走，顧乘風掏出手機，打算給紀曉棠發個短息，既然晚上行動，那肯定是去不了了，得告訴她一聲兒。
拓跋純問道：“給誰發信息？”
顧乘風一邊打字一邊答道：“剛認識的朋友，是個警察，她說……哎？”
剛選了名字，手機就被拓跋純搶了過去，然後撥了電話，按在顧乘風耳邊，然後自己將耳朵也貼在手機上。
電話裏響起紀曉棠的聲音：“顧哥，開完會了？”
顧乘風答道：“是，曉棠，今天有事，我不能去你家了，明天吧？”
“哦……”紀曉棠沉默了片刻，說道：“我明天休息，你隨時可以來，你喜歡吃什麼，我給你做午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