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會館還有十幾分鍾車程的時候,冷玉蓉突然急促地喘息,伴有全身性痙攣的症狀,顧乘風伸手按她的脈,發覺她的腎脈極其鼓躁。
冷玉蓉撲過來要吻他,顧乘風推住她說道:“你要斷欲。斷欲就像戒毒一樣,要有毅力和決心。”
冷玉蓉神情恍惚地呢喃:“乘風,我要你……我要你……”
顧乘風伸手按在她左頸邊,冷玉蓉暈了過去。
小丁嗬嗬一笑,說道:“老板,我怎麼覺得你長了一張容易被女人強姦的臉啊?”
“開你的車吧!”顧乘風懟了他一句,心裏卻覺得奇怪,如果冷玉蓉是這個樣子,那她怎麼拍戲?如果是正拍著戲突然有了慾望,難道還能立刻跟周耀祖做|愛嗎?
回想葛三川的話,不是範圍的問題,是男人的問題,難道這種降術不是下給一個人的?會不會是周耀祖也被下了降?這兩個人隻要分開一定的距離,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顧乘風拿出電話打給周耀祖,但直到自動掛斷,周耀祖也沒有接電話,顧乘風突然覺得這件事沒有他想得那麼簡單。
車停進院兒裏,拓跋純滿臉笑意地走了過來,顧乘風下了車,看著她說道:“冷小姐在車上犯病了,我把她弄暈了。”
拓跋純怔了一下,隨即轉身喊道:“戚風!”
“到!”戚風從屋裏跑出來,問道:“有什麼吩咐?”
拓跋純說道:“冷小姐暈了,抱你房間去。”
“那個……”戚風抬手撓了下頭,說道:“不方便吧?我怕你誤會我。”
拓跋純瞪眼道:“你死不死啊?不幫忙兒是吧?那你別住這兒了,收拾東西走人。”
戚風看顧乘風,顧乘風扭臉看別處,反正他肯定是不能抱冷玉蓉的,大不了讓小丁抱唄。
“唉……”戚風歎了口氣,拉開車門,將冷玉蓉抱出來,嘴裏嘟囔道:“少爺的身子奴才的命……你說你還是喜歡孤單,其實你怕被我看穿……”
“閉嘴吧!”拓跋純嗔道:“破鑼嗓子還唱歌兒,快點兒走!”
說完,拉住顧乘風的手,換上溫柔的笑臉說道:“乘風,我給你買了好吃的,你餓了吧?”
“唉!”戚風走在前麵重重歎氣,大聲說道:“小丁!開門呐!沒見我抱著大美女嗎?真夠沒眼力見兒的!”
小丁拉開門,看著他說道:“你丫有病吧?關我屁事!”
“哇!”剛一進門兒,張群就驚叫起來:“冷玉蓉!我看看!”
所有人上樓,除了小丁留在二樓打遊戲之外,其他人都到了戚風的房間外,戚風抱著冷玉蓉進屋,剛把她放到床上,冷玉蓉便呢喃著說道:“乘風……乘風……我要你……”
拓跋純臉色驟變,扭過臉狠狠地瞪著顧乘風,顧乘風連忙說道:“我把她弄暈了。”
拓跋純白了他一眼,說道:“戚風,親她,給她度點兒元陽。”
顧乘風問道:“不是斷欲嗎?”
拓跋純眯眼一笑,說道:“我忘了告訴你了,這跟戒毒是一樣的,戒毒要喝戒毒水,斷欲也不能一下就斷了,還是要有間斷性的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