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純暴捶了顧乘風一頓之後,氣喘籲籲地說道:“我明天就回家!”
顧乘風長出一口氣,說道:“打都打了,就別生氣了,冷玉蓉的胭脂印還沒解呢。”
拓跋純冷著臉說道:“戚風給她解就行了,反正他們都上床了。”
顧乘風俯下身歪著頭看她的臉,拓跋純臉上一紅,別到另一邊說道:“你看什麼?是玉蓉姐跟我說的。”
顧乘風一笑,說道:“你確定戚風能下得準針嗎?別再把冷玉蓉給紮死了。”
拓跋純白了他一眼,哼了一聲說道:“從今天開始,你睡沙發去!”
“那不行。”顧乘風說道:“我請你來幫忙,就得保證你的安全,咱們還得防著下降術的人找上門兒來,我必須寸步不離你身邊。”
拓跋純別著頭抿嘴一笑,心裏的火氣消了不少。
第二天一早,顧乘風被手機鈴聲吵醒,拓跋純捶著床嚷道:“你怎麼這麼多電話呀,煩死了!煩死了!”
顧乘風見是葛三川打來的,連忙開門出來,接起了電話,葛三川很不客氣地說道:“許大成可以出院了,你下午四點之前必須把他和他女朋友接走,你不來我也會把他們趕出去。”
顧乘風知道因為冷玉蓉的事把葛三川得罪了,便說道:“好的,我下午過去。”
葛三川陰陽怪氣兒地問道:“冷玉蓉怎麼樣了?”
顧乘風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回來時拓跋純的話,答道:“已經跟戚風上床了。”
那邊沉默了片刻,然後掛斷了電話。
顧乘風的嘴角露出笑意,心情很暢快,他相信葛三川肯定氣冒了。
回屋又睡了一會,再睜眼時,已經到了中午,睜開眼看到拓跋純還睡著,便輕手輕腳地去了洗手間。
洗漱之後下了樓,叫上小丁,趕往葛三川的診所,如何安置許大成和薑小楠也是問題,雖然顧乘風很想把花出去的五十萬要回來,但相對於兩條人命來講,現在不是計較錢的時候,如果能解決靈童,還是先解決了吧。
下到一樓,看到張群縮在前台裏,顧乘風問道:“你怎麼了?”
張群瞪眼道:“我還能怎麼了?我害怕呀!我這個樣子還不夠明顯嗎?”
顧乘風失笑,說道:“怕就上去找戚風。”
“不去。”張群哼了一聲,找戚風?人家跟冷玉蓉待在一間房裏,她上去當電燈泡啊?萬一人家倆人正嘿咻,她去敲門那不是招人嫌嗎?
顧乘風又說道:“那你就去我的臥室,阿純睡覺呢,你待在她身邊兒就不怕了。”
“老板慢走。”張群掉著臉將目光轉回到電腦屏幕上,阿純……自己怎麼這麼倒黴,凡是長得好又能依靠的,全都被別人給占上了!
車開在路上,手機鈴響了起來,顧乘風掏出手機,是周耀祖打來的,按下接聽鍵喂了一聲,周耀祖說道:“乘風,我今天一起來就頭疼,腰也酸得要命,是不是跟那個降術有關係?”
顧乘風無聲歎息,說道:“我建議你適當節欲,再看看中醫,好好兒調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