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迷霧,身處其中更是分不清方向,卻也奇怪這麼一座繚繞的山卻能成為此處的旅遊勝地。
每年來往的客人絡繹不絕,無不是衝著這座山而來。
可它並沒有什麼特別,外表普通,不過就是高了些。
身處在迷霧之中,摸不清方向,失去方向感後的人更容易恐慌,原本離的較近的一群人漸漸散開來,在見不到人影的雲霧中摸索著前進。
“小安?”莫易丞見不著人隻能出聲詢問。
“我在。”安素摸索著前進,莫易丞的步伐較大,夾在中間的安素總是被係在腰間的繩子勒著,
蘇莫最先受不了出聲道:“老師,你能走慢點麼?勒的慌。”
莫易丞才想到後麵還有女生在,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頭,退了幾步抓著繩子摸索著向安素的方向過去,摸到人後,手向她的腰間探去,替她鬆了鬆勒的比較緊的繩子,無疑也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疼麼?”莫易丞摸了摸安素的頭,視線模糊不清,及時離的近也不能看的分明。
安素搖了搖頭,手揉了揉被繩子磨得生疼的地方,不言。
眼前一片迷茫的蘇莫並沒有看見莫易丞的舉動,以為他是在問她羞澀的回了句沒事。
“累麼?我們休息會麼?”莫易丞看著安素,替她抹掉因為了跟上他腳步急促見生的一層細汗。
“不累,老師,我們快點上山吧。”蘇莫四下看了看,看不見人的情況下著實讓人不安。
“我們繼續走吧,才剛來沒一會呢!安同學不會這就撐不住了吧?”蘇莫走在後頭因著前頭有個安素在多少減輕了些牽扯的力道。
“走吧。”安素拉住生氣的莫易丞,向前走去。
莫易丞默默的跟在旁邊,努力平息心中的不悅。
“小安,走慢點,我來開路,前麵比較危險。”莫易丞拉住安素,加快腳步走到前麵護著安素,刻意降慢了步伐,緩緩的走著。
聽著兩人的甜蜜互動,蘇莫不開心了,拽住前端的繩子用力一扯,身子重心向後仰。
前麵向前走著的安素剛跨過一個阻礙的岩石就被猛地一拽跌向後方,腳踝擦過岩石,重重的跌坐在不平的地上,手先著地,磕在繁雜的碎石堆中。
“小安!怎麼樣傷到哪?”莫易丞也被繩子帶向後方,快速的調整好身形穩住後,憑著感覺走向安素。
“沒事,蹭破了皮罷了。”安素站起來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塵土,看著越走越近的莫易丞將手背到身後。
“讓我看看。”莫易丞皺了皺眉。
“沒事,小傷,不礙事。”快到正午,山間的霧變的稀薄了些,可以看見周圍的景象和人了。
不少的同學都走過了三分之二的山路,遙遙領先在前頭。
雲霧散後的山景也顯現出來,深綠色參天大樹隨意的站立著,濃密的灌輸從長在大樹下麵,形成不同的層次,隱隱約約的山路透著神秘感,不時有不同的動物從中躥過,灌木從中慢慢滾出一隻雪白的球,安素見著上前跟著想看看是什麼,莫易丞上前撈起那隻球。
“好萌的兔子!”安素想要接過那團白球。
“哪裏萌了,不過就是水腫的胖兔子。”莫易丞看了眼手中的球嫌棄的說著。
“哪都萌,給我給我。”安素雙眼冒泡的看了著萌萌噠的兔子。
“好好好,給你給你。”莫易丞將兔子送給安素。
安素伸出手想要接時莫易丞卻收回了兔子。
“還說沒事,手都流了這麼多血。”莫易丞將手中的兔子隨意一拋,兔子成拋物線被砸在了並不柔軟的地上,軟塌塌的躺下了。
莫易丞從背包中拿出消毒水和繃帶,替安素上藥,眼中的心疼早已掩藏不住。
兩人坐在石堆上,麵對著麵,一個細心的上藥療傷,一個則是看著遠處癱在地上的萌兔子一臉不舍。
蘇莫好似外人般靜靜的看著,一切都這麼平靜,可惜內心卻早已妒意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