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魏景元五年,蜀國已亡,吾及後蜀官僚在往魏城洛陽之路。吾劉禪,蜀國後主,乳名阿鬥,字公嗣。吾坐於車中,觀車外飛沙走石,屍橫遍野,不禁有感,且喚左右取綢緞筆墨,以記平生趣事。吾不喜讀書作文,思之再三,覺用文言文過於繁瑣,遂用白話文以記之。這一用白話文說話,自然就舒服多了。現在已經投降了曹爽,誒...也許是姓司馬的呢。不管了,現在是司馬昭嫌我再生反骨,把我弄去洛陽軟禁。我是一個在曆史上寫入書中最年輕的一個角色,比六歲就會讓梨、七歲就會稱象的曹衝還年輕,因為當時我在繈褓裏。我的恩人,也是恩師趙雲在曹營中七進七出才給我救出來。他們說我是個傻子,“扶不起的阿鬥”,而傻子不是天生的,就是後天收到的刺激才變傻的。當然,我還做皇帝的時候沒人敢說我傻,隻有在我小時候和現在我投降了,坐了安樂公,才有人這麼說我。當然,我比其他人傻,好多人議論是因為那次的事兒,才給我刺激傻的。我在繈褓裏,當時是我的另一個媽媽撫養我,作為嬰兒的我,當然不是吃就是睡。過的是神仙的日子。但是有一次,我不知我睡了多長時間,我就覺得後脖梗子一張大手捏了過來,又聽到抓著我的那男人罵道:“奶奶的,這麼沉!”之後我就被那男人塞進了腰帶裏,那腰帶都勒住我的嘴了,我真想大聲求救,可惜一不會說話,二嘴巴被堵住了。我知道那男人是來救我的,但我也能確定他不是我的親人,因為再沒帶過孩子也知道腰帶不能把嬰兒的嘴堵上呀。後來我才知道,那男人是趙子龍將軍,趙雲從那一戰便全國聞名。我記得我和趙雲將軍脫險之後,他解開腰帶,看我臉色難看,還說:“呀,怎麼一動不動,是不是已經死了?”父親劉備笑著說:“沒事,這孩子正睡熟呢!”當時我就想說:“我這哪裏是睡熟,明明是被趙雲悶暈了,如果再折騰一會兒,我就被你悶死了!”當然這還不算完,我父親正笑著,忽然想起了什麼,就哇哇的哭了起來,左右都問他,“愛子找回來了,主公怎麼哭了呢?”我長大後就想啊,若是一般大男人哭泣,必定是左右全都衝過去問問發生什麼了,但是我父親哭的時候,隻是旁邊的人淡淡的關心了一句,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可能是我父親是巨蟹座,淚點高,平時哭習慣了吧。始料未及的是,爸爸突然給我扔到了地下,不知何故。嘴裏還嘟囔著:“為了個熊孩子,差點折了我的大將!”這一扔,趙雲卻哭了。我長大後,弄不明白為啥父親為啥先笑後哭,明明喜歡我,還給我扔地上。還說趙雲比我這熊孩子重要多了,如果趙雲更重要的話,為啥是我當了皇帝,趙雲還得給我下跪呢?唉,反正我一直就是個傻子,不知道為啥也正常,愛為啥為啥吧。這次之後,我總結出一個道理:孩子還得是親生的帶。讓別人帶,隻能保證你還活著,不一定能保證你活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