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堂下在座的老四董禿頂子說;“大哥,二哥的仇咱不能不報啊!想這湘江兩岸,三湘四水,八百裏洞庭,咱風雷幫啥時候受過如此之辱?”
對麵的老五王精擄子也說;“大哥,您就升水帳上大堂下令吧!我帶人去把那倆丫頭挫了。還有那駕船擺渡老劉的老三”。
隻見老三浪裏羅飄飄,急忙抱拳對堂上的老大(江)豬子說;“大哥,使不得啊!姓何的那丫頭是軍統特派專員,軍政生殺大拳在握,她哥哥一個團的兵馬就在北門外。姓李的那丫頭,他父親可是和何司令殺紅黨人頭殺岀來的軍長。她娘家在湘西大山裏可是十八個山頭兩水寨,三四萬之眾的家當。她自己剛從陪都國防部調來監軍,身為情報處副處長軍權在握。老劉家又關連著咱們死對頭義和壇,他一家試想哪一個又是土鬆之輩?咱惹得起哪一家?”
老四董禿頂子聽後爭著橫辯道;“大哥,人給打死了,還在他娘的夏家大院子裏給扣屍,今天才肯放回來。今後咱風雷幫還咋在這湘江上行走江湖上混,您就升水寨吧!我和五弟帶人去挫了她,給二哥報仇,給嫂子一個交待”。
忽然,戴著禮帽穿著風衣朦著眼罩紗巾的作雲、嶽雲岀現在大廳左側的屋頂上。作雲衝老四董禿頂子的話說;“不用去了,南門口和齋酒樓的龔掌櫃及八人被我今天殺了,三個糧站也給我劫了。你的日本主子死了,現在回頭滾岀風雷幫,還我湘江純淨我饒你不死”。
此話說完,嚇得個老四董禿頂子,一邊伸手就去摸那廿十盒子響,一邊驚恐的道;“誰?”
可“誰?”字剛問出口……
屋頂上作雲,豪氣幹雲的回答說——白鷺!
當大堂裏聽到“白鷺”二字一驚之時。
刷的一下一點寒光一閃,董禿頂子那去摸廿十盒子響的手腕上就給釘上了一把小飛鏢。
跟著作雲,嶽雲二人也從屋頂上飛躍而至堂上。
嶽雲那手就平伸去抓董禿頂子的平胸……
而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董禿頂子,雖然右手上給釘上了飛鏢,可左掌一立,那形意門的虎形爪子就向嶽雲的腕脈扣來。
那嶽雲見董禿頂子還想頑抗,擺出那麼麼噠的形意門功夫,張牙舞爪著虎形爪向自己腕脈扣來。那可就沒對他麼麼噠的老四董禿頂子講客氣,變前伸抓他平胸的手為掌,暗藏內家真力橫甩著過去,也叫反手一掌就反切在他的腕脈上。
被一掌切中腕脈的堇禿頂子,一下就疼得往心尖裏鑽。
而嶽雲反手一掌切過後,馬上一招兩式那手繼續前探根本就沒打頓,一下就抓住老四董禿頂子的平胸一把將他拎起,腳下一個跆步低踢,手上加力一甩口裏說;“跪下!”
那老四董禿頂子那道還真聽話,那被一個跆步打拋起甩岀去的身體,還真就淩空跪在地上。
這還下得地,這還了得。
你二人夜闖風雷幫還出手傷人,一個照麵都沒有就把咱們老四當家的給打得跪地上。一下子邊上站班值守的馬上抄起那長的槍,短的廿十盒子響就舉起十多廿十條,就等大當家的發號施令!……
而作雲則視若未見,根本就沒把這十多廿十條破槍當回事,轉身對老五王精擄子說;“你也該過去跪下,向江堂主認罪!請幫規認罰了吧?”
此話一去,嚇得個老五王精擄子驚恐的再次道;“你到底是誰?敢夜闖我風雷幫堂口,傷我四當家的還汙瀎我等通敵日特”。
作雲聽後則威嚴的說;“白鷺,我白鷺可沒說你通敵日特。不過你承認了也好,饒你不死,沒鐵證我也不會來,過去跪下給江堂主請罪!”。
老五王精擄子一下的意識到自己緊張之下說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