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6月,末班師團長秋永力手上且存2500餘人,且相當於第6師團全盛時兵力的十分之一。盡管如此,秋永力仍驅趕著他的那些形同要飯花子的部下發動了最後的攻擊。
2000多沮喪的至極的日軍硬著頭皮向澳軍陣地衝去,結果扔下上千具屍體,剩下的人四散而逃。自此。作為一支戰鬥部隊,第6師團已經不複存在。
1945年9月6日,日軍第8方麵軍向澳大利亞第一軍投降,包括第6師團在內的第17軍幾千名殘部也放下了(武)器。成軍70餘年。為日帝國(主)義充當侵略工具,欠下中國累累(血)債的日陸軍第6師團終於覆滅。
第6師團覆滅後,這“獸師”魁首的末日也臨近了。
1939年轉入預備役的穀壽夫一直閑居在日家中。
1945年8月12日,日統帥部任命其為第59軍司令和中國(軍)管區司令。可日氣數已盡,穀壽夫還來不及上任,日已經吃了二顆原(子)彈,其精銳的日關東軍在東北被蘇軍盡數圍殲,日(本)戰敗投降。
1946年2月2日,穀壽夫在家中被美軍逮捕。8月1日專機引渡來華,在南京受審。
法庭上的穀壽夫早就沒了當年攻城略地、殺(人)放火時的凶狠〔逛〕傲,當年不可一世、驕橫無比的日陸軍師團長這會兒成了一條貪生怕死的差癩皮狗。他不但將南京大(屠)殺的責任一股腦地推給了第16師團長中島今朝,還賊喊捉賊請求中國(政)府對南京參戰日軍進行徹查,甚至四處呈送什麼申辯書,歸根到底,他舍不得自己的狗命。
1947年4月26日,經國民(政)府蔣中正批準,穀壽夫被押赴雨花台執行槍決。在旁觀群眾的怒吼聲中,穀魔嚇得瑟瑟發抖。被憲兵用毛瑟槍一槍擊穿前額斃命。
在南京西郊殘殺了300餘人的第6師團步45聯隊中隊長田中軍吉表現不比他的師團長更強,當年其部下吹捧他(殺)人“功績”的《皇兵》一書倒成了罪證。麵對書中他本人“單手提頭”的(殺)人照片,田中竟以“攻占南京是冬季,照片上的他穿的是襯衫,時令不符”為由進行狡辯。
1948年1月28日正午12時,田中與第16師團另2名“百人斬”凶犯向井敏明、野田毅一起在南京被槍決。至於率部在南京水西門(屠)殺2000名戰俘、縱容田中等人(殺)人取樂的原步兵36旅團長牛島滿則比上司穀壽夫、部下田中先行了一步,在1945年率部死守衝繩,結果一敗塗地。在全軍覆滅的前夜,他在指揮所坑道口切腹(自)殺,部下隨即砍下了他的腦袋,結束了他罪惡而血〔腥〕罪惡的一生。
而同夜與此同時的夏家大院裏軍統長沙站的刑房裏,-身血糊血枷麵目全非的小日特掌櫃的,被安排在審訊桌上座下,桌上擺放著從火宮殿弄來的臭豆腐,走馬樓來的小香鴿子,鹵水大肥腸,玉樓東的紅燒獅子頭,向群餃子店的煎鍋餃及廚房緊急備炒的兩精製小菜及兩壺酒。
何香媚對被“邀請”來的記者們說;“辛苦大家了,稿子已經給大家寫好了,現在就開始拍吧”。
那小日特掌櫃的有啥辦法,雙手被魯立新這個行動隊長缷了肩關節,抓來七八個小時這血肉之軀七十二件玩意,自已就過了36件。想死的力氣都沒有,還哪有力氣造(反)不讓拍。
拍,拍了也好。
老(子)心裏裝著密電碼,裝著潛伏人員名單,看你們見了報來不來救(老)子。
不救,老(子)就全撂了保命,保這身皮肉不遭罪。
這罪實在受不了。
天(皇)!……
你(他)娘的哪個小妾妾在給你暖腳腳……
老(子)卻饑寒交迫一身亂肉疼……
那鏡頭,那聚焦,那一聲一聲的哢嚓。
那一團一團,一縷一縷的黑煙加閃光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