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遊想了很多,上一個他與詹麗在山城遇到,那麼的驚喜,想努力抓住,那時的他膽小,懦弱錯失戀人,現在的他有能力,但性格依然沒改變多少,在遇到更加強大的力量麵前,他依然膽小,懦弱,現在的情形與過去何其相似。
那時候的他逃了,默默地在後來的日子中後悔,在遇到壓力麵前選擇了逃避。現在呢,在一個未知的強大麵前,還能逃嗎?從島國的刺殺開始,他一直防備著不希望打擾家人,朋友的生活,讓所有的打擊報複衝他一個人來。然而別人的劇本並沒按照他的想法來寫,詹麗出了意外,如果僅僅是詹麗一個人,他還能努力地彌補著,但詹麗在他家裏心裏的位置,他是知道的,這對她家人是毀滅性的打擊。詹麗父母就隻有一個女兒,平時在家是公主,是父母的精神支柱,現在支柱倒了。
‘哥哥,明天我們把證件給麗兒父母看,盡我們最大的力量來搜尋,你把所有責任背在自己身上。’香兒看到簫遊一直不說話,抱緊他輕拍著他的後背。兩人在沉默中漸漸地睡著了。
第二天簫遊一大早做好早餐,想起昨天讓香兒為他擔心,作為一個男人也感到羞愧,把心情調整好,迎接新的一天,兩人吃完早餐,開車來到學校。香兒來到學校就給詹麗父母打了電話,兩人還在湘中,在候機要兩個小時候才能到京城,於是簫遊又匆匆開車到機場,見到兩老簫遊也隻是簡單跟他們寒暄,香兒卻很細心地陪著兩人交談著,一直陪著在學校處理完事情到了院子。
‘叔叔,阿姨,詹麗,我,簫遊三人一起住在這裏呢?’香兒讓詹麗父母在院子的桌子旁坐下。詹麗的父親詹慶國是個文藝的中年人,平時在家也比較少說話,和簫遊的性格有些相似。而她母親許如煙是個典型的農村婦女,性格比較潑辣,他們家基本是她做主。
‘香兒啊,我知道你們三人關係好,從高中那會你們就經常在一起。能一起考上京城的學校,生活到一起也是緣分,這段時間謝謝你們對我家麗兒的照顧,但是現在,。’許如煙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伯母,我們一直把詹麗當家人看待,你們是詹麗的父母,也是我們的父母,簫遊在京城認識公安部的副部長,我們到京城學習他們都很照顧我們。現在詹麗的事情,他們都在努力地找,他們都是辦實事的人,再說我跟簫遊現在也不是普通的學生,我們也有一層其他身份。我們辦事的能力也不比公安弱。’香兒看到許如煙哭起來,心裏也有些亂,看了看簫遊,簫遊隻是默默地陪著,他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兩老,香兒知道簫遊的性格,詹麗父母越傷心他會更加的自責,把兩人國安的小本子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你們兩人是特工?’詹慶國拿起藍色小本子翻看一看,驚訝地看著兩人。
‘是的,國安的能力比警方隻強不弱,我們調查的情況是詹麗被高人救走了,當時簫遊趕過去的時候,抓住了那些綁匪,現在我們一直在查到底是誰救走了詹麗。所以你們安心,國家兩大機構全力調查,一定會很快又結果的。’香兒怕兩老不相信證件的真假,拿出手機和手表給兩老演示著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