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早已有所準備的方威已經將自己的速度徹底展露了出來,隻見一道人影快速飄過,傳來嗚嗚的風響。奔跑中的方威眼見雙方的距離已經被拉近到隻有五六米的距離後再也沒有任何的猶豫,手中最後的一根鐵箭應聲而出。
的確,方威沒有刻意練過把箭當成暗器的本事,但在這種隻有短短五六米的距離之內,他對於自己能否成功一箭射殺這隻野兔的能力沒有任何的質疑。
果然,一切正如他所料一般,脫手而出的鐵箭因為快絕的速度在劃破空氣的時候發出咻的聲響,緊跟著便傳出了一聲輕微的噗聲,那是鐵箭射中野兔的聲音。
嘩啦啦,鐵箭射中野兔,鐵箭上攜帶的強大力量在射中對方後並沒有馬上被止住,而是帶著對方的身體向旁邊摔去,在野兔的體重之下有不少的雜草當即被壓彎。
眼見鐵箭成功射中野兔,方威心裏頓時高興了起來,他腳步微微轉動,調整了前進的方向,在經過野兔的時候身形一低順手抓住了倒在雜草上的野兔,將其提在手中,這才緩緩放慢了腳下的速度。
“不好意思了小家夥,你最終還是沒能過我的手心!”方威看著被倒提在手中兀自因為箭傷而痛得身體抽搐的野兔臉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成功捕殺這隻野兔之後,方威小心地看了四周一眼,發現並沒有什麼危險後這才放下了心。
他拔出野兔身上的鐵箭後將對方往地麵猛烈地砸了幾下,本就重傷的野兔在他這麼折騰之下徹底地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就此死去還是暈了過去而已。
對於野兔此時的生死情況方威並不在意,他之所以這麼做無非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要知道就算野兔再怎麼膽小,但在死亡的威脅下也是可能咬人的。何況從種種跡象表明這隻野兔絕對是野兔中的精英,方威對於它是否會攻擊自己是沒有任何質疑的。
確定對方已經沒了任何反抗的能力之後,方威就近找了幾條草藤隨意編織了一下將它係在了腰間,沿途尋找被自己射入地麵的鐵箭和之前暫時放在藏身之處的弓弩,這些武器雖然沒有太大的價值,但卻是他目前自保和狩獵時必須的工具,輕易丟失不得。
沿途找了一會兒之後方威發現自己還是丟失了一根鐵箭,雖然心中有些不甘心,但害怕野兔身上血腥味引來其他野獸的方威也隻能無奈地選擇放棄,帶著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野兔快速地回到了林中的小木屋內。
回到小屋後方威便重新打了兩桶水回來,然後燃起火堆,從木櫃中取出一口鍋架在火堆上燒水,準備用來燙兔子好把毛拔掉。
趁著燒水的這段時間方威出了一趟門,在附近撿回了一些幹柴,為以後做好準備,同時更是帶回了一些野菜準備等會和兔肉一起煮了吃。
等到他撿回幹柴的時候水早已經燒開了,已經饑腸轆轆的方威便迫不及待地操起小刀,開始了對兔子的清理工作。
大約用了三分鍾的時間,方威便已經完成了對野兔內髒的清理,隨後他將整隻野兔放進燒開的水裏燙了燙,緊接著開始了清理毛發的工作。
經過了開水燙過的野兔身上的毛發很容易就能清理下來,前後用了大約七八分鍾的時間方威就將整隻野兔身上的毛發清理了個一幹二淨,然後用刀砍去它的腳爪,再將它大卸八塊後便放到重新裝好水的鍋裏,再度將其架在火堆上開始煮了起來。
值得一提的是這隻兔子的個頭著實不小,足足比方威見過最大的兔子還要大上許多,方威估量了一下這隻兔子大概都有二十多斤,簡直是成了精了。切好之後一鍋根本裝不下來,無奈之下方威隻有先放進去三分之一,剩下的那些準備留著等肚子餓了再煮起來吃掉。
這次他挑揀的柴火都是比較容易燃燒的那種,所以火勢挺大的,根本沒用多少時間就將火燒了開來。
見到鍋裏的水沸騰起來後方威並沒有立刻往裏麵添加野菜,而是從櫃子裏找來了一些簡單的調味料,適當地往裏麵放了一點,然後又等了一會這才開始往裏麵添加已經清洗好的野菜。
等到野兔肉煮好之後,顧不得那燙嘴的高溫,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的方威可是沒有半分等待的意思,迫不及待地從鍋裏舀了一些出來,隻是簡單地吹了兩下就呼呼哈哈地吃了起來。
很快方威就連肉帶湯地吃了幾大碗,這才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飽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