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還找來一些較細的木頭,將它們搭在木加上,形成一個個田字格,再用藤條將其固定,並垂下一根根藤條,在藤條上綁著一根根粗細不一的短木,然後人便站到木架下攻擊那些短木,借用短木受到攻擊後來回晃蕩的力量模擬被攻擊的情況。
這樣的訓練他以前也做過,不過因為當時條件比現在要好很多的關係,所以那時他搭的架子明顯要比這個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但現在由於條件所限方威所能做到的也僅僅隻有如此了。再加上他也沒有準備在這裏呆上太久,隻要這架子能撐上個把月的也就行了,所以當時搭的時候也沒有太過上心。
木架簡陋是簡陋了點,但好在還能使用。不過因為結構的限製,這種木架隻能訓練修煉者的身上而下,身體的下盤根本無法攻擊到,而且因為藤條會晃動的關係,所以一道受到擊打容易晃到旁邊和其他藤條糾纏到一起,很是麻煩。
在前世的時候,方威剛開始也是每抵擋上幾次就要停下來解開,但後來他漸漸掌握到訣竅,每一次使用的力量都極為精準,精準到能夠在擊開目標的同時避免它和其它的目標糾纏到一起。
不過現在這種精細活他已經太久沒幹過了,在控製能力上的表現遠遠落後於前世。
好在他的根基還在,所以在訓練中重新掌握的速度根本不是以前摸索的時候能夠比擬的,隻用了短短兩天的時間就已經很少出現藤條再度糾纏到一起的情況。
為了彌補木架不能正對下盤進行修煉的缺陷,方威經過一番思考後絕對采用倒立的姿勢來訓練下盤的攻守能力,也算是針對前世的一個突破了。
不過腿的力量本來就比手臂要強上許多,再加上腳本來就不是用來幹精細活的存在,因此在開始的時候他基本上沒出一兩腿就要停下來拆解藤條,最讓他鬱悶的是作為他那作為男人的象征在訓練的過程中被砸到過幾次,那可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吧,雖然有著硬膚術的加持,但也無法抵抗木頭的撞擊,有一次他疼得整張臉都快扭曲得不成人樣了,差點在心裏留下陰影。
此時經過了一天的堅持,他總算是克服了恐懼的心理,但在訓練成果上並沒有什麼突出的發展,直到如今最多也就能踢上十腳左右,再多的話不是藤條糾纏到一起,就是會被木頭砸到,談不上什麼進步可言。下盤訓練唯一產生的效果就是讓他有了不少以手代步的經驗,僅此而已。
所以現在的所做的更多是針對上身的訓練,可惜因為所用時間實在太過短暫的關係,現在的他連達到以前的程度都不到,更別提是有所進步了。
此時在木架下方,方威雙腳踏地,雙手左撥右攔,憑借著已經產生效用的天眼術精確地捕捉住所有砸向自己的木頭,然後及時將對方拍擊回去,要是遇上實在攔不住的情況就扭身避開,盡量不選擇俯身避開所有木頭的攻擊,試圖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回前世的所有本領。
在一次次擊退避開木頭的過程中,他以往的所得正在以一種非常可觀的速度恢複著,漸漸的他躲避的次數更少了,基本上隻需要在原地就能單純地用雙手將所有的木頭攔截回去,根本沒有木頭可以接近他的身體。
正在專心練功的方威絲毫沒有察覺到,就在他練功之處不遠的兩棵樹上,四個男子正站在樹木的高處借著樹葉的隱蔽小心地觀察著他。
“大哥,這家夥不簡單啊,他身邊少說也有十來根木頭在左右晃蕩,居然僅憑雙手就能徹底封擋住,要是我的話恐怕連兩個呼吸都不到就要被砸中了吧!”那名排行第二的男子一手抱著樹幹,咽了咽口唾沫有些汗顏地道。
“我說二哥,你有那麼厲害嗎?別說是兩個呼吸了,你要是能支持半個呼吸都算是了不得了!”仗著衣服憨厚外表的老三馬上拆起了他的台來。
“去去去,真不知道你這腦袋怎麼長得,白長了這麼多年,到現在還是這樣渾渾噩噩的,你到底是站在哪邊的?什麼叫能支持半個呼吸都算了不得了?幹我們這行的沒兩把刷子的話還能活到現在,兩個呼吸那還是我往少了說,就你二哥我的身手,別說是兩個呼吸了,就算是十個呼吸也完全不是什麼問題。”那男子眼見自己被小弟拆了台感覺很是沒有麵子,連忙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