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敏?
聽到這個名字,慕欣怡的眉頭不自然的緊蹙了一下。
縱然現在已經和蕭偉喬離婚了,再也不用受蕭敏的指指點點和臉色,但一想起之前蕭敏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她的心裏還是很有芥蒂,畢竟,女人慫恿自己的兒子,搶奪了她們家裏的產業。
如果不是蕭偉喬誠懇有求於自己,她是萬萬不會幫助蕭敏這個女人的。
不過,為什麼會有警察突然找上門問自己這個?
慕欣怡心裏猛的一震,她怎麼了?前幾天自己剛給她托了關係讓她住院準備做手術,難道這個女人又要以怨報德黑自己?
“認識。她出什麼事了嗎?”慕欣怡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清秀的麵容變得有些僵硬。
“能說下你們是什麼關係嗎?”坐在慕欣怡對麵的男人依然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嚴謹而認真地看著慕欣怡,仔細地審視著慕欣怡臉上的每一個表情變化。
“我們沒關係,隻是認識而已。”慕欣怡一想到蕭敏那張臉就心生厭惡,口氣也冷了下來。
慕欣怡態度的變化落在張隊的眼中,這更增加了他對慕欣怡的懷疑。
“據我們所了解,蕭敏是你以前的婆婆,是嗎?”
慕欣怡臉色微變,不悅的道:“這個有什麼關係嗎?我已經和他的兒子離婚了,現在她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那為什麼你會幫她住院,並且給手術醫生打電話先安排她的手術?”張隊繼續發出提問。
“那是應為他的兒子蕭偉喬打電話給我請我幫忙,就那麼簡單。”慕欣怡邊說邊用眼睛掃了一眼淩睿天。
果然,坐在一旁輪椅上的淩睿天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線條分明的剛毅俊臉立刻噤若寒蟬,白淨的臉龐上像是結了一層白霜般,透著一絲絲寒意。
“可是,現在蕭敏死了,死於手術中使用的藥物過敏,而給她做手術的醫生已經聯係不上。並且……我們收到了你給他打電話的錄音,在錄音中你要求手術醫生給蕭敏使用未經皮試的藥物,導致蕭敏過敏死亡。”張隊繼續用公式化的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的慕欣怡說道。
而張隊口中說出的這些話,無疑讓慕欣怡震驚到了極點。
一聽到張對這樣一說,慕欣怡霎時間臉色遽變,前後不到一秒鍾的時間,她的臉色就已經是一片蒼白。
蕭敏死了?而且還是死在了自己給她介紹的醫生的手術台上?光是這兩點就已經夠讓她震驚了,更何況還有什麼所謂的電話錄音。
“所以……”張隊看著震驚的慕欣怡,更加相信這起謀殺案的主謀就是她。
接著他把臉轉向了冷著臉的淩睿天,“我們有必要帶您太太回去,以便更加詳細的調查。如果您非要阻攔,我隻能向上級申請拘捕令,那樣的話我們大家臉上都不好看。您說呢淩少校?”
淩睿天黑著臉一聲不吭,慕欣怡心虛的看著他。他肯定又在氣自己和蕭偉喬聯係,才會惹上這個麻煩。但是為什麼會有自己的錄音呢?錄音裏麵究竟說了什麼?
“我……能不能聽聽那個電話錄音?”慕欣怡訥訥的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不是在這裏。”張隊說完站起身來,向沉默的淩睿天說道:“淩少校,我們現在就要帶著您太太回警局協助調查,我希望您不要做出過激行為。”
淩睿天閉上眼睛深吸了口,無力的擺擺手,透著寒意的俊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浮動的跡象,隻是聲音涼涼地說道:“既然她有嫌疑,你們帶她回去調查也是無可厚非。但是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對她有不公正待遇,我會一追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