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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還真是命大。”
恢複意識,睜開眼,印入眼簾的第一幅畫麵就是中年男子站在床邊,頭綁著繃帶,麵相極為悲慘。
好像……是被人一通暴揍後,腮幫略微的浮腫,估計傷勢不輕。
“你……是……?“
“-------”高翔狂汗,他人再能無恥些嘛,把人暴揍一頓過後,醒來就裝無辜,不認識,要不是華夏警局紀律嚴明,不能夠私下虐待罪犯,不然……
要不是心髒長在右邊,左邊僅僅被子彈打斷了骨頭,卡在肉裏,不然,就是他是太上玉皇的兒子,也難逃身死的命運。
高興掏出一張白色蓋有紅色印章的紙,開口對病床的雲風說道:“雲風,我現在以故意殺人罪正式逮捕你。”
說這話,兩幅特製手銬將他雙手套牢,為防止再次發生那天夜裏,被他掙斷手銬,高翔特意找到財務部,花大價格,為他量身定做了幅。質量絕對優良,品質保證。
“照片呢?我的照片呢?”
根本顧不得其他,雲風第一件就是他和妹妹的合影照。
高翔特意買了一個相框,把照片裱起來,遞到他手上。那日,為故意激怒雲風,說話有些難聽,沒想到這小子神力大發,差點沒要了自個小命。
“謝謝~~~”
高翔嘴角撅起一抹弧度,說道:“照片上的女孩是你妹妹吧?“
聽工人老王提起過,他老家有個妹妹,是他這個當哥哥的一手拉扯大的,既當爹又當媽,還有兼顧哥哥的身份,於他而言,著實不易。
雲風輕輕地撫摸照片上女孩肉嘟嘟的臉蛋,憐愛的說道:“她叫雲朵,今年十歲。“
高翔不是心理谘詢師,心靈輔導本不應屬於自己工作範疇,但他還是說道:“雲朵?名字很好聽。“
“謝謝~~~”
“你很幸福,有一個如此可愛的妹妹。”
“謝謝~~”
“客氣~”
說完話,兩人沉寂了十幾分鍾,與其說是無話可說,倒不如說是沉默。男人之間,沉默是支持,是力量,是最大的鼓勵。
……
“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何殺人?”
雲風說話,聲音中略帶一絲沙啞,或許是長時間未曾開口說話的緣故。
“我應該知道嗎?“高翔反問道。
“不應該嗎?“
高翔沉思一會兒,道:“身為一名警察,我的確應該知道你殺人的動機是什麼?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義務。但身為你的朋友,我有權利選擇不知道。”
簡短的對話,讓他這位舊居沙場的老炮兒對他有了新的認識。首先,從照片說起,以他的觀察,照片的拍攝時間至少是兩年前。對於一個連相框都買不起的人來說,兩年前的照片,卻可以保存的如此嶄新,沒有丁點兒棱角破損,單憑他這一點,就可以判斷此人絕非大惡之輩,最起碼是一個有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