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野龍和蕭秋紅起床穿好衣服,出了門來,見蕭秋玉的房間門還是緊閉著的,還以為她沒有起床,他們也沒有去叫醒她,都認為她沒有起床,可能是因為昨天睡得太晚的緣故。
喻野龍和蕭秋紅商量了下,決定先做好早餐,然後再等蕭秋玉起來一並吃早餐。
兩人一道進了廚房,喻野龍坐到了土灶邊,點火添材,是他的任務,而炒菜煮飯,就是蕭秋紅的事情了。
邊往灶裏添加材火,心裏邊想道:“我該怎麼樣跟她們說,才能讓她們放心我離開呢?如果讓她們隨我一起去闖蕩,必然會置她們與危險之中,而我現在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怎麼能保護她們呢,但我現在不得不去做我現在應該做的事情,要不然,我就對不起師傅,也對不起那將通靈術傳給我的通靈神了。”
想著,喻野龍感到非常的苦惱,哀聲長歎起來。
蕭秋紅雖然在忙自己的,但她卻時刻在注意著喻野龍,也看出了他有心事,忙問道:“龍,你怎麼了,有心事啊,能告訴我嗎?”
喻野龍抬頭看了一眼蕭秋紅,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沒,沒有事,正在想著你做的菜,是否能好過你姐姐呢?”
蕭秋紅笑道:“我做的菜絕對沒有我姐姐做的好吃,你就不用想了,不過,你會不會因為我做的菜不好吃,而拋棄我呢?聽姐姐說,如果作為一個妻子的,不能做一手好菜,栓住老公的肚子的話,必為老公所遺棄,你是否是這樣的人呢?”
喻野龍說道:“這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拋棄你呢?最多是離開你一些日子,你的溫柔,我這輩子也不會忘記的。”
話中夾帶了句試探性的句子,看蕭秋紅會有什麼反應。
蕭秋紅說道:“不,你不能離開我,一刻都不能離開我,我們要時刻呆在一起。”
“時刻呆在一起,這怎麼可能。”喻野龍笑道:“你有你的事情要去做,而我也有一些事情必須得去處理,怎麼可能不分開呢?”
蕭秋紅說道:“怎麼不可能呢,我做事情的時候,你跟著我,而你做事情的時候,我就跟著你,這樣,我們不就能永遠在一起了麼。”
喻野龍聽了這話,輕歎了口氣,不在回話了,隻顧將材火往灶裏送。
此刻的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不傷害她們姐妹兩,輕鬆的離開,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蕭秋紅怎麼可能不知道喻野龍此刻的心思呢,她剛才那麼的說,隻是想試探喻野龍,看自己這麼粘著他,他會不會感到厭煩。
她見喻野龍沉默不語,也猜到他此刻心裏很是為難,輕搖了搖頭,微微的笑了起來。
蕭秋玉微笑著走進了廚房,看了看兩人,說道:“小兩口在談論著什麼呢,有說有笑的,真是羨慕死我了。”
蕭秋紅說道:“姐,你也不要羨慕我了,你樣樣比我強,將來找的老公,定比他強出多倍,你看看他那愁眉苦臉的樣子,就知道他是一個胸無大誌的家夥,我也是偶然失身給他了,沒得選擇,我命苦哦。”
蕭秋玉隻是笑而不語。
而喻野龍,隻是低頭苦笑。
屋內的氣氛,頓時凝結了,三人各自呆在原處,想著各自的心事。
良久,喻野龍站了起來,咳嗽了聲,向蕭秋紅兩姐妹說道:“兩位好姐姐,我決定呆會就離開,去做我想要做的事情,而你們兩就好好的生活下去,用心的去學習我教給你們的針灸之術,但願我回來的時候,你們已經能獨擋一麵,各自能替人治病療傷了。如果你們在我沒有回來之前,就有所成績了,就幫著四處傳揚此醫術,將此醫術傳至整個的每一個角落,造福每一個受苦受難的人吧。”
蕭秋紅、蕭秋玉兩姐妹,聽了喻野龍的話,似乎並沒有感到意外,隻是靜靜的看著他,眼中閃耀著留戀的光芒。
這下,倒把喻野龍弄得有些糊塗了,心中納悶道:“是不是我弄錯了,她們怎麼這麼好說話,而不阻止我去冒險呢?難道她們心裏一點都不關心我嗎?不,不可能會是這樣的,那她們現在心裏想的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