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野龍剛走到門邊,忽地見到一道黑影撲向了自己,還沒有弄清楚是怎麼回事,自己的身體,並被倒下來了的門,給重重的壓倒在了地上,隨即,那撲向了喻野龍的門,飛速返回先前的位置,好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躺在地上的喻野龍隻是感覺到自己象是被人抓了起來,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那般,全身也感覺到了些許的疼痛,心裏極其納悶:“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怎麼會如此詭異呢?難道魔法師還能製造出如此幻境來,可我剛才的感覺,又是真實的,這是怎麼回事啊?”
喻野龍爬了起來,再次向門走去,所受到的“待遇”跟先前一樣,被砸倒,唯一不同的是,後一次要重一些,竟將他給砸得有些暈暈乎乎的了,眼前金星直冒。
不服輸而有些倔強的喻野龍再次靠近了過去,這次力量更重,竟然將他砸倒在地上,好半天都爬不起來。喻野龍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心裏認為,以自己的力量,真的是出不去了,不禁產生了妥協的心理。
回到了桌子邊,看著桌子上的字條,嘀咕道:“喝酒,喝酒能悟到什麼,喝酒喝多了,不就是讓人醉了嗎?這還能悟到什麼?昏頭,這個混球師傅竟然出這種怪招整我,三天,三天怎麼過啊?誒,算了,管他娘的,練功,這樣三天一下子就過去了。”
想到並做,很快並進入了修煉狀態。沒有任何人的打擾,進入了修煉狀態的喻野龍,似乎感覺到自己進入到了一個從來沒有過的精神境界,感覺到那裏充滿了新鮮空氣,他盡情的呼吸著那個世界的新鮮空氣,為自己的身體補充所需要的能量,還覺得到那些空氣進入自己的體內後,很快並成為了自己身體的一分子,聚集在了身體的某一處。隨著這種特殊的分子在體內聚集越來越多,他體內的代表著六元素輪的各個光球,正在逐步的變大,使得原來每種元素球之間的間距,看起來似乎拉近了些,且發出的光亮也越強。
三天的時日,很快過去了,喻野龍被人喚醒了來,他四下看了一眼,並不見有任何人,覺得有些納悶,並向空間裏喊叫道:“喂,是誰叫我啊?師傅是您嗎?不要做鬼嚇人好不好。”
話音落下,空間內根本沒有人回應,見桌上又多出了一張字條,拿起字條看了一眼,字條上寫著:三天已到,滴酒未動,想必你根本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繼續,沒有悟出點什麼來,別想出木屋。
“吖,原來是玩真的,我還以為隻是開玩笑。”喻野龍感到很苦惱,心裏嘀咕道:“三天,又要從新呆三天,昏倒,再這樣下去,我非瘋掉不可,一定得想出來他要我明白什麼?”
於是,喻野龍顯得有些焦急的在屋內走來走去,思考著有關醉酒後會發生的事情,想來想去,就隻知道醉酒後誤事,別無其他答案。
喻野龍糊塗了,心想,難道真的要喝多了酒,才能悟出點什麼嗎?隻得試探性的去取酒喝,哪知,那些酒壇竟然會動,根本就不讓他碰,喻野龍覺得很是新鮮,罵道:“死老頭,你搞什麼鬼啊,讓我喝酒,卻不讓我碰酒壇,那讓我怎麼喝嘛,你這不是明擺著為難我嗎?誒,對了,老子拿東西將那些酒壇子全都砸破,酒自然是沒有了,他還能讓我喝什麼。”想著,快速在屋子內找尋起可以用來砸酒壇的器物來,尋找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有些灰心了,隻得揮著拳頭,去砸酒壇子。
喻野龍一拳揮出,那酒壇子並飛速離開,讓他撲了個空,隻是速度稍稍比喻野龍揮拳的速度,快出那麼一點點。喻野龍覺得應該可以辦到將酒壇子砸破的,他並揮出了第二拳,接著第三拳,直至累得精疲力盡,酒壇子還是一個沒有被打破,安然無恙的呆在了該呆的地方,喻野龍苦惱了,但心裏又有些不甘心,稍作休息,繼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