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華見喻野龍出手的速度,快得僅直有些誇張,呆楞了片刻,向躺在了地上的杜軒凱看去,見他周身已經被血液染紅了,輕搖了搖頭,向著站在了丈餘外發呆的士兵們揮了揮手,吩咐道:“快過來將杜副將軍的屍體抬走,把這裏清理一下。”
喻野龍拉著蘇嬋兒的手,慢慢走到了嶽樸奇的麵前,鬆開了蘇嬋兒的手,同嶽樸奇擁抱在了一起,過了好一會,才鬆開,看著他說道:“謝謝你,謝謝你剛才為我出頭,出手教訓了那小子,隻可惜他是個不知道好歹的家夥,他的死,是他那囂張,目中無人的品性所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
喻野龍的話音剛落下,忽然,一個去清理杜軒凱屍體的士兵驚叫了聲,眾人聞聲看去,見到杜軒凱的屍體,變成了四段,內髒散落了一地,不由感到非常的驚訝,眼中露出了驚恐的神色。趙緦馨和蘇嬋兒,分別嚇得依靠進了自己愛人的懷裏,身體微微的顫抖著,看她們這樣的一副樣子,恐怕是好幾天都難以咽下帶肉的食物了。
嶽樸奇並沒有因為杜軒凱的那副慘狀而感到驚恐,隻是有些吃驚,愣愣的盯著喻野龍,過了好一會,才說道:“老弟,你的能力似乎又提升了數倍,現在到達什麼級別了啊?”
喻野龍微微的笑了笑,伸出了右手,嶽樸奇很默契的伸出了右手,相互以傳感器感應著對方的等級,喻野龍從傳感器讀取的數據得知嶽樸奇是七等高級武士,心裏不禁為他提升的速度,感到高興。而嶽樸奇通過傳感器感應到喻野龍是五等高級武士後,感到非常的驚訝,幾乎不敢相信,還以為是傳感器出了毛病,忙在繞到了一旁,在喻野龍的耳邊問道:“老弟,你不是魔法師嗎?現在怎麼變成武士了啊?”
喻野龍小聲在嶽樸奇的耳邊,說道:“老哥,我把你當兄弟,才告訴你實話的,這是我的秘密,從現在開始,我在外人的麵前是武士,也是為了掩人耳目,現在的我,已經是四等魔導師了,羨慕吧。”
嶽樸奇聽到這個數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驚訝的盯著喻野龍,上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起喻野龍來,他那副樣子,似乎在打量一個陌生人。經過他如此一翻從新審視後,覺得喻野龍身上有著一股與常人大不相同的,超凡脫俗的氣息存在。再加上喻野龍對他的坦白,使得他對喻野龍的信任度和好感,在無意間,提升至了極頂。
慕容華見嶽樸奇和喻野龍兩人小聲嘀咕,忙走了過來湊熱鬧,微笑著開玩笑道:“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麼,該不會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喻野龍笑著應道:“是的,的確是說的不可告人的,眾所周知的秘密,如果你真感興趣的話,那我告訴你好了,我以前是魔法師,後來覺得習武更適合我,故改為修煉武士,而且小有成級,現在是五等高級武士,不知道這個算不算是秘密。”喻野龍不是不相信慕容華,而是覺得和他還沒有達到可以交心的地步,故而覺得隱瞞真實情形,比較適合。
慕容華聽喻野龍這麼說,同樣感到了吃驚,心裏納悶道:“這怎麼可能,一個魔法師,說轉職業就轉職業,而且提升的速度竟然可以用飛速來形容,他到底是人還是神啊?從他剛才殺死杜軒凱的招術,的確是武士技能,但先前的那道白光,好象是光明係魔法,難道他同時在修煉兩種職業?”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越來越覺得喻野龍這個人全身充滿了神秘,讓人琢磨不透。
王爺夫人從驚恐的狀態中走了出來,拿著那個已經被喻野龍損毀了的牌子,快步走了過來,向喻野龍說道:“小崇,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做出那種對不起你的事情來,誒,都怪我糊塗,沒有看清楚那個混蛋家夥的真麵目。現在想來,他那般的哀求我為他作主,打嬋兒的主意,或許是出於什麼見不得人的目的。”
“對不起了,王爺夫人,我不叫小崇,而是叫喻野龍。”喻野龍微微的笑了笑,客氣的說道:“我和他在學校裏就有一點點小過節,有一次他約我出去比試,然後我應邀去到那裏時,忽地冒出了數個追殺我的人,沒有想到他竟然逃跑,害我差點丟掉了性命。後來回到了學校,他再次約我比試,我沒有應他,還數落了他一頓,或許是因為這個,他來到了王府後,知道了蘇嬋兒是我的相好,故起了歹念,以此來報複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