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客棧,尋著了另外一間馬行,剛進門,馬行老板迎了過來,問道:“公子可是喻野龍。”喻野龍疑惑的看著馬行老板,點了點頭。馬行老板得到了肯定的答複,說了聲“公子請跟我來”後,快步向著馬行門外走去。
喻野龍苦笑了聲,心裏嘀咕著:“這丫頭到底搞什麼鬼啊,難道她真的買下了所有馬行的馬,如此跑下去,估計連馬毛都買不到,更別說買馬。”顯得有些無奈,跟著馬行老板出了門去。
這次馬行老板,沒有帶喻野龍去客棧,而是去了一旁的馬廄,經過他仔細的挑選了一番後,牽著了一匹毛色光亮的白馬,來到了喻野龍的麵前,遞上馬韁繩,說道:“這是一位公子托我送給你的,如果想要當麵道謝,請去東城門外十裏處。”
喻野龍接過馬韁繩,道謝了聲後,騎上白馬,快速向著北城門奔去。其實,他要去古城國,非得經過東城門,沿著一條通往中原帝國的大道,去到中原帝國的都城,然後轉向南行,就能到達了古城國了。而那送他馬的人,卻說在他去的路上約見他,覺得很疑惑納悶,心裏嘀咕道:“公子,這個公子會是什麼人啊?奇怪,難道他是我認識的人要去中原帝國的都城,而又知道我要去都城,並送了我一匹馬,然後一道前往中原帝國的都城麼?”
馬奔跑的速度,相對他飛行的速度,慢出了很多,耗費了將近半個時辰,才到東城門外十裏處,放眼望去,見一輛馬車,停在路邊。沒有遲疑,趕馬奔跑了過去,見車上坐著兩個他熟悉的曾經在魔法學校見過的女子,一個是杜月枚,一個是秦玉娟。心裏極其納悶,問道:“誒,怎麼會是你們啊?那送我馬的公子呢?你們該不會是那公子的”說著,臉上露出了絲絲怪異的笑容。
秦玉娟說道:“喻野龍就是喻野龍,想法就和別人不一樣,見著我們兩人和一個公子在一起,就說我們兩人是那公子的什麼什麼人,我估計你是想說我們兩個是那送你馬的公子的情人吧。要是哪一天,我見你和三個女人在一起,說那三個女人,是你的情人,你會怎麼回應呢?”
喻野龍聽她的口氣,似乎在開玩笑,沒有放在心上,隨口應道:“如果真有讓你見著的時候,隨你怎麼說,都無所謂,反正我心裏明白是怎麼回事就成。”
杜月枚笑著問道:“是嗎?如果那三個女人,聽別人說是你的情人,心裏很高興,而且非要嫁你,你又會怎麼回應呢?”
喻野龍愣了愣,說道:“杜姑娘,你可真會開玩笑,哪會有那麼笨的女人,願意同別的女人一起嫁給我這個一無所有的小混混哦,你們不要拿我尋開心了。”
秦玉娟說道:“月枚姐說的是‘如果’,難道連‘如果’這一詞的意思,你都不懂嗎?回答吧,心裏怎麼想,就怎麼答,不要回避。”
“想聽真心話,”喻野龍笑了笑,盯著她們看了會,覺得她們說話很有意思,估計也是在和自己開玩笑,沒有多想,隨口應道:“如果是象你們這般的美女,我就毫不猶豫,一一笑納。”哈哈大笑了兩聲後,續道:“開玩笑,剛才隻是開玩笑,可別當真。”
從馬車內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她們說的可是真的,沒有跟你開玩笑。”話音落下,司羽紋拉開了馬車門口的簾子,走了出來,微笑著盯著了喻野龍,接著說道:“我們三個好朋友一致決定,如果哪一天我們三人中一個女子,首先看中了一個男子,其他的兩位,都會毫不考慮,一並嫁給那男子。然而,偏偏是我最先愛上了你,故我和她們說了,她們都覺得對你的印象雖然不怎麼的好,但還是能勉強接受,故,剛才她們說出了那些試探性的話來。”
喻野龍聽著司羽紋的話,漸漸覺得有些稀裏糊塗了,心裏覺得有女子愛上自己,是好事,但總覺得眼前所發生的事情,有些荒唐,難以接受,沉默了會,說道:“司羽紋,請不要開這種玩笑好不好,人和人之間,如果沒有感情,即使生活在一起,也不會有快樂可言,請你不要固執好不好。我還有事,送馬的事情,先謝過了,再見!”話音落下,沒有等她們三人再次開口,揮動馬鞭,驅趕著白馬,揚塵而去。
秦玉娟說道:“誒,羽紋妹子,這個家夥怎麼這樣啊,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別的男人身上,那他們恐怕會高興個半死,他倒好,竟然斷然拒絕,真不知道他是笨呢,還是有些謙辭過度,我甚至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個真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