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呆愣了片刻,欲開口說話,可支吾了半天,沒有說清楚一個字,讓王後感到極其的不舒服。她長歎了一口氣,說道:“你知道嗎,現在巴望你快點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且希望你女兒永遠都不能醒來的人,更是不計其數,要不是我們女兒得了那種怪病,隻怕早就遭來了殺身之禍,你這個國王,卻蒙在鼓裏。這些話,我不知道向你說過多少次了,但到現在,你依然隻知道沉迷於美色之中,不好好的去理朝政,我為此感到心寒,從即日開始,你我夫妻情盡,我立馬帶著我的女兒離開皇宮,離開這個本就不屬於我的地方,你好自為之吧。”王後說完,頭也不回的向著大殿門口奔去。
看著王後離去,國王一點脾氣都沒有,直到王後的身影,從大殿門口消失,他才意識到要去追趕,當他跑到大殿門口時,王後已經不見了蹤影,陣陣的懊惱神傷感覺,湧上心頭,腦中浮現出了自己最近數年所過奢靡日子的情形。他越想越覺得對不起王後和自己唯一的女兒,一滴悔恨的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
靜靜的站了一會,遠遠見到護國大法師若師空帶領著百名部下,正急步向大殿門口趕來。國王忙抬手抹掉了眼角的淚水,轉身進了大殿,坐回了龍椅之上,等待著若師空的到來。
若師空率眾未到大殿門前的台階處,並揮手讓部下停止前進,看起來很是隨意的向部下吩咐了幾句後,百人的部下,分成了十來組,分別從不同的方向奔去。看著若師空的部下散了去,站在了宮殿門口的禁衛軍首領微笑著衝著若師空揮了揮手,打了個表示一切準備就緒的手勢。
若師空點了點頭,微笑著加快腳步,奔至了大殿門口,向門口站立著的太監管事,點了點頭,緩步走到禁衛軍首領身旁,小聲嘀咕了幾句後,禁衛軍首領並匆匆的離去了。
若師空看著禁衛軍首領所帶領的百名部下,從他的視線裏消失,他才邁步走進大殿,向國王行了禮,微笑著說道:“國王陛下,如此緊急的召見我,有什麼事情嗎?”
國王說道:“我最近有些心神不寧,總感覺到有什麼事情發生,今日宮裏來了一個厲害的青年,帶刀進入了大殿,我感覺到他有刺殺我的嫌疑,故而緊急的召見你前來護駕。”
若師空說道:“哦,為這事啊,我聽說那青年殺了龐將軍的八名部下,龐將軍也試探過那青年的實力,但沒有試出深淺,想必那青年應該已經達到了皇武士的階段了,如果陛下擔心他是假借為公主治病為由,接近國王陛下你,有所圖謀的話,我定叫他有來無回。”
國王笑道:“這就好,有護國大法師你的護駕,我也就放心多了。”
若師空說道:“國王陛下,剛才聽門口的太監管事說王後氣匆匆的離開了大殿,隨那青年一道向公主的臥房去了,而且我還打聽到了有關這青年的一些資料,不知道陛下你想不想聽聽。”
國王說道:“之前,我也琢磨了好一會,猜不出他的來曆,更加不明白我親賜的金牌,為什麼會到他手上的,快請說,我正想知道一些有關那青年的事情。”
若師空說道:“這青年是求平國人,在求平國內,人們給他起了一個響當當的外號小神醫,以他的醫術,或許真的能將公主給救醒,不光如此,他還有一個光明係魔導師的老師,以他老師是魔法師這個職業來看,他也應該是魔法師才是,而他卻偏偏不是魔法師,真正的職業,卻是武士。”
國王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的年輕,就有了精湛的醫術,且已經是一名皇武士了,真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也不知道他求平國走了什麼運,竟然能出這麼個有能力的後生。”
若師空說道:“他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而求平國也同我國沒有任何瓜葛糾紛,又是為公主治病而來,照理我們應該好生款待他才是,這些隻是表麵上能見到的,但隻要細細一想他的身份和那老師的關係,就知道事情並不是那麼的簡單,我甚至懷疑,他是為報仇而來。”
“此話怎講?”國王極其疑惑的看著若師空。
若師空說道:“國王陛下,你還記得數年前,王後暗中從死牢救出了一個男子這件事情嗎?”
國王說道:“記得,當然記得,我還差點因此而殺了王後呢,當時要不是眾多大臣求情,王後的人頭早就落地了,難道那被放走的男子,同今日到來的青年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