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別人的關心,自然是讓人感到無比溫暖的事情,更何況是美女關心。喻野龍抬手扶著了抱著自己的張玉蘭,一股久違的溫暖感覺,湧上心頭,一股想要去親吻她的念頭,在逐漸升華萌芽,他頭一動了下,但還是被自己控製住了,沒有碰到她的臉龐。他慢慢的抬了下手,輕撫摸了下她的頭發,笑道:“沒有事的,我不會有事的,請放心,我這個人別的本事沒有,逃跑的本事可是一流,而且膽小怕死,遇上了強敵,自然是逃命要緊了。”
張玉蘭知道,喻野龍所說的話,隻不過是些安慰她的話,但她還是點了點頭,抬起頭來,踮起腳,嘴巴觸了過去,深吻在了喻野龍的唇上。沒有人會拒絕一個關心自己的女人的吻,而且是在即將離別之時,喻野龍也沒有拒絕,他接受了她的吻,而且同她深吻在了一起。
吻別,真正的吻別,沒有帶絲毫的雜念的吻別,持續了片刻,才分離了開來,她有些不舍的鬆開了手,看著他瀟灑的轉身離去,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擔心?難受?幾滴眼淚,滾落了下來。就在這一刻,她似乎已經真正的明白了自己的心聲,她愛上了他,真的是愛上了他。
看著深愛的人,向危險的黑暗走去,自然是一件讓人感到難受的事情,滿臉沾滿的淚痕,就足以說明一切。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中,難受的感覺,也升華到了及至,她不知道自己繼續的難受下去,會是什麼結果。她沒有敢繼續下去,她聽了他臨走時的叮囑,靜下心來,進入修練狀態中。然而,在這種情況下,她能做到心靜嗎?答案是不能。她隻是默默的流淚,然後抬手擦著眼淚。
她很想過去同他共同麵對敵人或危險,但她同時又知道,自己過去,將會是他的負擔,他的累贅,更有可能會因為自己的過去,而使得不該有事的他,變得危險了。她的心裏,很矛盾,很矛盾。
喻野龍雖然知道張玉蘭留在那裏,不會有危險,但那種深處黑暗之中的孤獨感覺,就夠她難受的了,心裏邊猜想著她是否能聽自己的話,進入修練狀態,以此來將黑暗與孤寂,據之心門之外。他的心,也有些亂,但他沒有敢以通靈感應術去探視她此刻的情形,因為他擔心所見一切之後,心會變得更亂。
又向前飛馳了三裏,隱隱見著甬道的盡頭處,有著微弱的紅光傳來,心下立時警覺了起來,拋開了一切雜念,以魔法護住身體,加快了速度,電射了過去。
進入到甬道裏的紅光,越來越盛,不需要聚功與眼睛之上,便能見著甬道兩邊的石壁了。石壁極其的光滑,但卻有些潮濕,沾在了光滑石壁上的濕氣水痕,在紅光的照映下,乍看去,給人的感覺,那就是血液流過留下的痕跡。是否真的是血液流過留下的痕跡,沒有人知道。喻野龍並沒有去注意這些,隻顧向前飛射。他的身形,很快進入了甬道中完全被紅光籠罩著的區域中,速度卻沒有因此而有所減緩。
沒有過多久,便來到了甬道的盡頭,他飄落下來,往裏看了一眼,赫然發現那是另一個隻有千多個平方的大廳。廳內空蕩蕩的,地麵上是一個六芒星圖案,且六芒星的六個尖角,分別所對應的方向,分別是一扇石門,而廳內的紅光,正是大廳內洞頂上的一顆閃耀著血絲般的紅芒的寶石,所發出的。頂壁上紅寶石鑲嵌的位置,正好是地麵六芒星陣的中心位置,兩兩遙遙相對。如果仔細的去看,會發現有一絲極細的紅芒,將頂壁的紅寶石和地麵上的六芒星陣緊緊的聯係了起來。
喻野龍掃視了一眼廳內的情形,並未見到先他一步而來的家夥,心下感到極其的疑惑,那個家夥呢,他去哪裏了,難道進了其中的一扇石門裏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