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布置的什麼陣法啊?看著有門的地方,竟然有石頭阻擋,哦,我明白,原來是這麼回事,這外圍,布置的定是虛實之陣,看起來是虛的地方,實際上是實,而那看起來岩石極其渾厚的地方,定然就是入口之所在了,哈哈,我真聰明,這都想得到。水夜叉疑惑了一陣子,想到了這裏,皺了皺眉頭,心裏升起一絲得意,臉上也顯出了興奮的笑容。
他飛身躍起,繞著山體飛行了一周,赫然覺得山體半山腰處伸出來了的一塊足有千斤重的石頭處,定是那山洞的入口,於是,沒有再多遲疑,揮舞鋼叉,用上了比之先前更多了幾分的力量,刺向了那塊石頭。
那塊石頭,要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定然被他這一叉刺下去,給震成碎塊。如果是門之所在,他也就不會受到絲毫的阻礙,並進得了洞去。水夜叉的心裏,也是這麼認為的,故而,他沒有絲毫的擔心會有意外發生。
當他手中的鋼叉,刺中了那塊石頭時,他才知道自己的估計,是錯誤的了,後悔也來不及,隻聽得“轟隆”一聲巨響,那石塊雖然如願的炸成了碎塊,四射飛濺了出去,但水夜叉的身體,也因此被一股反噬之力,衝擊得倒飛了出去,跌至了數丈開外的地方,吐出了幾口鮮血,腦中金星隻閃。
就在水夜叉頭腦暈暈乎乎沒有清醒的那片刻,一道白光,從山體之中,飛射了出來,射進了水夜叉的胸膛,然後從他的背後穿了出去,顯出了身形來。原來,那道白光,是白狼所化。
水夜叉見突然出現的家夥,實力比之自己,強不了多少,自己卻被他偷襲成重傷,心裏感到極其的憤怒,盯著白狼說道:“白狼,你我素無恩怨,你為何偷襲於我。”
白狼說道:“隻準許你偷襲別人,卻不準許我偷襲你麼,那雙頭怪蛇難道不是被你偷襲殺死的麼,我這是為他報仇而已,你認命吧!”話音落下,身形一閃,化作一道六色炫彩之光,湧向了水夜叉。
水夜叉沒有料到眼前的家夥,竟然是一個天生六元之體的怪物,心下暗驚不妙,可思維沒有繼續下去多久,並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宛如被千萬把刀刺中了的那般,渾身疼痛難忍。當他看著那道六色炫彩之光,穿透了他的身體,飛進了山體之中時,他才發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那道炫彩之光,分割成了數百塊,頓時驚得魂飛魄散,失去了意識。意識一失,身體也隨之散了開來,被一股衝擊過來的暗湧,卷了開去,片刻間消失得不見了蹤影。
水夜叉被白狼偷襲殺死之後,再沒有出現過力量強大的妖物靠近這片的地域,而這裏,也就此安靜了二十來天。雖然如此,但白狼卻沒有絲毫的放鬆警惕,日以繼夜,幾乎是二十四小時,沒有片刻停留的在山體之內的各個入口之處巡查。
處於了修煉狀態中的喻野龍和周亞玲,自從一開始以那種交合的狀態,進入了修煉之中後,到目前為止,一直都保持著了那種狀態,沒有發生絲毫的變化,就連那動作,也依然保持了不變,這真的是個奇跡,隻怕也算得上是千古難得一見的奇跡。
要是不知情的人,忽然的闖入了那個洞廳,定然會以為那兩人,隻不過是兩尊形象逼真的雕塑,絕不會懷疑兩人是活體之人。
他們兩人的情形,都沒有變,那是不真實的說法,喻野龍的情形,沒有絲毫的變化,那倒是說得過去,而周亞玲在表麵上看起來,的確是沒有發生絲毫的變化,但實際上呢,卻是發生了翻天複地的變化,她以前的水元之精身體,已經變成了有了生命意識,有了血液在體內流淌著的生命之體。
她此刻的感覺,也變得比之二十天之前,敏感了許多,真實了許多,原本沒有一絲顏色,隻能靠神力驅使而改變表情的臉,現在也顯示出了一絲絲的紅暈光澤,身上的肌膚,看起來,也更加細膩光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