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的信用就隻有這麼點嗎?”夜笙笙清澈晶瑩的美眸直盯著帝釋天,冷嘲熱諷。
帝釋天邪魅幽深的眼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輕蔑的說道:“我就想問下,這藥也是你研製的嗎?”
“沒錯,是我親手研製的。”夜笙笙頗為自豪的說道。
“恩,那我就放心了,你發明的東西盡是些垃圾。”帝釋天隨即一口將藥丸吞了下去,眉梢輕挑了下,“我已經如約服下藥了,兄長該你了。”
帝爵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隨即走上前,取過帝釋天手中的黑色的藥丸,毫不猶豫的吞了下去。
夜笙笙有些擔憂的望了他一眼,內心納悶:怎麼就這麼直接的就吞了……
“你們城裏人真會玩,這種事簽個合同雙方簽個字就行,還非要弄得這般。”她有些幽怨的說道。
“夜笙笙,這麼天真,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的。”帝釋天眯著眸,邪魅的說道。
他似乎朝著她走近了些,唇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他蠱惑般俊美的容顏仿佛散發著一股致命的吸引力,令人忍不住的傾心。
夜笙笙不由愣神了片刻,帝爵趁著這個空檔將她拉回身邊。
“我們走了。”帝爵冷睨了帝釋天一眼後,隨即拉著夜笙笙朝著包廂門外走去。
“兄長,這樣就想走了嗎?”帝釋天邪氣凜然的嗓音從身後響起。
帝爵不由頓住了腳步,冷冷的睨著他,“你想怎麼樣?”
夜笙笙察覺到氣氛的微妙,不由有些緊張,纖柔的小手輕輕捏著自己的白金手鏈。
“將那女人留下。”帝釋天臉龐上笑臉微斂,伸手直指著夜笙笙。
夜笙笙美眸不由睜大,吃驚的盯著他,“你…你做什麼?”
“你別太過分,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和你同歸於盡。”帝爵臉色平靜,眸光中隱隱透著連帝釋天都感到忌憚的危險訊號。
“兄長大人竟然願意為了這個女人和我同歸於盡,這不就更說明她對你的重要性?”帝釋天囂張跋扈的說道。
夜笙笙美眸閃爍著複雜,她甚至有些後悔來到拉斯維加斯,因為現在身處在漩渦中心的竟然是她自己。
“她是很重要,你要是敢碰他,我保證你會絕望。”帝爵眸光陰冷,一字一頓的說道。
夜笙笙聽到後,腦袋一陣空白,她愣愣的望著身旁的男人。
他終於說出來了,她對很重要。
一時之間,她的內心暖暖的,仿佛冬日的午後那慵懶的陽光。
這個笨蛋,早點說不就好了。
夜笙笙俏臉紅紅的,隨即忽然吹起了歡快的口哨,隨著節奏的變化,帝釋天的臉色忽然變了。
這個邪魅的男人忽然覺得肚子開始疼起來,有種立即就往洗手間裏衝去的感覺。
“你…”帝釋天終於動容了,驚怒交加的盯著夜笙笙。
“你*媽媽難道沒告訴你,不能隨便吃陌生人給的東西吧。”夜笙笙俏臉浮起了一抹狡黠。
“女人還真是不能信任的東西,我大意了,帝爵,你的臉也丟光了。”帝釋天滿頭大汗,強忍著腹部的劇痛。
“去拉粑粑吧,這種事不能硬撐哦,並且這個確實是一年後才會發作,平時隻不過我稍稍催發才會運作哦。”夜笙笙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