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了,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鍾玲用難以置信的懷疑的目光看著我。
這個表情告訴我,好像發生過什麼了。
這讓我更加想要回憶起昨晚到底闖什麼禍了,但是壓根想不起什麼,頭還很痛,無法繼續想下去。
“我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
“真的嗎?你闖了這麼大的禍,既然一點印象都沒有,好吧,我敗給你了,不要埋怨我沒有事先提醒你,你欠我表哥一個道歉。”
“為什麼?我對他做了什麼嗎?”
鍾靈幹嘛要提醒我跟他道歉呢?難道我喝醉酒,發酒瘋對他做了什麼過分的事,越想就越害怕。
“嗯,你對我表哥做了非常可怕的事,恐怕我表哥這一輩子都不想回想起,因為太惡心了。”鍾靈回想起都很抵觸的表情。
一點頭緒都沒有,而鍾靈有故意在故弄玄虛,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可怕的事呢?還得用惡心來形容。
我很努力的試著回想昨晚的事,好像有印象了,斷斷續續的畫麵零零碎碎的拚湊在一起,記憶就更加清晰了。
回憶起當時的場景。
記得我當時昏昏沉沉,走路也東倒西歪,天旋地轉,還好有他扶著我,也不知道他要把我帶到哪裏去,就在途中不幸的事情就發生了,嘔吐的症狀專挑這個時候來,控製不住的我吐他一身。
想起這些我突然對我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無比的羞愧。
隻能用尷尬的傻笑來掩飾,都怪自己不該喝那杯不知名的酒。
這不是在追究那杯該死的酒的時候,現在是該想辦法收拾爛攤子的時候,這該怎麼辦才好,該怎麼麵對那個人,像他那種人一定很厭惡我這種女生吧,他大概氣我甚至不想見再到我吧。
“好像有那麼一回事?”我向鍾靈坦白我已經記起來的事實。
“你記起來了,那就好,昨晚你把我表哥吐得一身髒兮兮的,我把他留在我家過夜了。待會你見到他,就好好向他賠不是吧,他就住在你隔壁,洗漱完畢之後下樓吃早餐吧。”
鍾靈說完話離開臥室之後。
我還在為道歉的事煩惱。
聽到還有可能再跟他見麵的時候,我的心撲通撲通的在狂跳,因為我害怕再見到他該有多尷尬,為了回避他我還真想連早餐都不吃直接離開鍾玲她家,直接去上班的衝動立刻行動起來。
我梳洗以後,把睡衣換下,穿上自己洗好的那件遊子聰送我的小洋裝。
希望趕在他前麵,比他早下樓,剛踏出臥室的門沒走多遠,就被逮到了,這是天意。
隔壁房間的他也正好跟著出來了,真的就這麼的巧合,連不想跟他碰麵也不能稱心如意。
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裝作不認識走開吧,偏偏他就在我背後盯著我看,這樣我很不自在。
對於昨晚的離譜事件,必須做個了結。
我會對自己做過的事負責任,不就是勸他一個道歉跟謝謝嗎?何必扭扭捏捏的。
在我決定要跟他正式道歉跟謝謝他的時候,他卻搶先我一步。
“哎,你是要下樓嗎?樓梯在這邊。”他好心提醒我。
又在他麵前無厘頭的犯錯誤了,這樣冒失的我,在他麵前好有什麼好印象可言,都給自己親手毀了,就不差這一點。
我尷尬的轉過頭,他並沒有再說什麼,卻沉默的走在我前麵,我跟在他後麵,保持著有三米遠的距離。
突然他停下腳步,我也跟著停下了腳步。
難道他現在就要指責我嗎?我嚇得又後退了幾步。
他轉過身看向我,他那雙迷人的眼睛並沒有憤怒,還是那麼的溫柔。
他好像蠻在乎我跟他保持三米遠的距離,他在逐步靠近我。
由於他比我高出一個頭來他必須低下頭看向比他矮一個頭的我。
“昨晚,睡得好嗎?”
他不是在指責我,而是向我問好。
我愣了下,他如此般親切,害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真想立刻挖個洞躲進去遮羞。
心跳撲通撲通的……
人家不跟你計較,並不代表你就可以選擇性遺忘。
我不能再故意回避這個問題。
“還可以,關於昨晚的事,真的很抱歉。”我喉嚨像被什麼卡住似的難咽下口水。
“沒關係,頭還疼嗎?”
他卻沒有生氣,也沒有討厭我,這是什麼情況。
“還好。”
“那就好。”
讓我驚訝的是他既然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他不是個會記仇什麼的人,他並沒有生氣,還很大方的原諒我這個冒失鬼,讓我覺得他還那麼一點紳士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