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這是房間的鑰匙,小的這就給二位打熱水去!”
淩毅點了點頭,用鑰匙輕輕一撥就打開了房門,正在二人抬步欲走進房間的時候。對麵的房門“吱嘎!”一聲打開了。
鬼殤和淩毅轉過頭,讓二人驚詫的是,對麵住的人竟是馬車上碰到的那個麵色冷峻錦衣的中年人。
淩毅衝中年人點了點頭,轉身和鬼殤走進了屋子裏。
“老頭師傅,這家夥怎麼會在這裏?”
“噓!”
鬼殤對淩毅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他能看出這錦衣中年人的修為不低。九頭鷹是玄火國刑部要門,抓捕的無不是各色要犯,如若沒有幾手把式又怎麼能入九頭鷹刑部。
若是說這中年人是衝著自己二人而來,好像說不過去。中年人是先住在這裏的,而自己二人是臨時決定住在這裏的。俗話講,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沙狼傭兵團的人根本沒有看清殺死熊卡凶手的相貌,淩毅自然也不懼怕他們的搜查,反而在這裏能及時的獲取有用的情報。
鬼殤沾著口水在桌子上,對淩毅寫了“靜觀其變”四個字,然後伸手又把字跡抹除掉。
過了盞茶時間,店裏的夥計端著熱水送到了屋子裏。而那個黑底藍邊錦服的中年人,抱著臂膀依舊直直的站在門口,婉若一尊煞神不曾離開。
他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鬼殤和淩毅。
淩毅的心裏直打突突,難道這家夥認出了自己?不能!絕對不可能,連自己在鏡子中都認不出自己,又何況他人乎?
就在此時,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哎!現在整個石漠城都禁嚴了,不知道哪個天煞的把沙狼傭兵團的團長給宰掉了,害的老娘連宵夜也沒吃成。”
走來的是一男一女,讓淩毅驚訝的是這兩人正是日間上演雙簧偷取它人錢財的人。
女的見錦衣中年人如一杆標槍直直的站在門口,她嫵媚一笑,衝著中年人說道:“喲!大爺,您這是在幹嘛呢?要不要晚上一起樂樂?”
中年人沒有說話,隻是轉移了視線盯著女人看。
“喲!上杆子不是買賣,你願意老娘還不願意呢。”當她轉過身體看到鬼殤和淩毅時,柳眉輕蹙,道:“我說這麼晦氣,竟然連乞丐都能住到天字號來?阿三,我們走!”
女人扭答扭答的向走廊的盡頭走去,後麵的男人連屁都沒吱過一聲。直到兩人走進了屋子裏,錦衣華服的中年人方才收回了目光。
鬼殤關上了房門,與淩毅用心語類似的密技交流道,“九頭鷹的這個人是衝著那個女人來的?”
“老頭師傅,你怎麼知道?”
鬼殤冷哼一聲,意思不言而喻,你小子還嫩著差的遠呢!
過了沒多久,客棧裏邊就被一陣吵雜的聲音吵醒。鬼殤對淩毅使個眼色,示意他傭兵團已經搜到這裏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