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葉枯怒了,隻見葉枯寸步瞬間運起,想要接住那個孩子,可是距離有些遠,速度根本不夠,這時候,隻見那病怏怏的書生一個閃身,接住了孩子,姿勢成半跪,那病書生,出奇的閃過意思笑意,用手指逗弄著,小家夥絲毫不怕生,咧開嘴笑了起來。模樣甚是可愛。
葉枯看到孩子安然無恙,麵無表情,臉色有些病態的殷紅,隻見葉枯一把抓起那名土匪,高高舉過頭頂,左手一扭,一拉,這次那人的胳膊沒斷,卻被葉枯狠狠的撕了下來。葉枯輕輕閉起眼睛,不讓鮮血染到眼睛裏。
看著空中的單五,葉枯有些堅定的道:“本來我一直在徘徊,遇到你這樣該死的是殺掉,還是廢掉,有人告訴我,盡量少造殺孽,我也猶豫了好久,一直徘徊不定,她說,不行就廢掉吧,那樣對方就不會有什麼反抗的能力了,放人一馬,也許對方真的能變的好呢。也算是為自己積德,少做孽吧。剛剛本想饒你一命,可是這就是人類嗎?總是喜歡把自己的過錯歸功於他人,而從不自省,如果你認識到,今天完全是因為你喝酒才出的事情。那麼也許你會好著,但現在,你不會了。”葉枯仿佛在解釋,又仿佛在說給自己聽,隻見葉枯一拳接著一拳,拳拳到肉,每一拳都擊打在那單五的心髒上。如果這時有人拋開單五的屍體看,那麼他一定會驚訝異常的。
這時,葉枯抬起頭,看著對麵一眾土匪,冷冷道:“我不知道,我今天放過你們,你們會不會報複這幾個孤兒寡母,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把危險扼殺在搖籃中。”
那群土匪就是在傻,也聽明白葉枯這是要斬草除根了,除了破口大罵外,開始分路逃跑。
葉枯仿佛預料到了一般,往這群匪徒麵前一站,沒有任何多餘的解釋,葉枯的殺戮,狠毒也已經出現,這見其中兩人被葉枯一手挖掉了演眼睛,另人被打碎了下巴。暫時還未出現死亡,他們的謾罵還未結束,慘叫聲與謾罵詛咒聲,仿佛是一曲殘暴優雅的樂章,另人那麼迷醉,那麼哀傷,又那麼恐懼。
葉枯猶如月下的舞者,每一個東西都要做到完美,是那麼的優雅,那麼的唯美,可是卻也那麼的殘忍,這種殘忍雖說葉枯已經司空見慣,但是那一家四口,還有那個站的遠遠的一副老農模樣的修士,還有那懷中抱著娃娃的病書生。他們都早目不轉眼的觀看,而那盲人婆婆什麼都看不到,隻能聽到謾罵與慘叫,而那婦人看到小兒子沒事,就把大兒子摟在懷裏,怕葉枯的狠烈,嚇到孩子,而那老農模樣的修士,卻是在仔細觀看戰鬥,但卻根本無法觀看的清,隻有那病書生才能看清吧。
那個年輕的土匪葉枯未殺,輕輕的停下來,淡淡的道:“你走吧,看來你還算人性未泯,去告訴你們的頭,就說我會往前走,想來找我,就來吧。”
那年輕的土匪待著淡淡的恐懼與仇恨看著葉枯,雖然單五他們不道德,但是畢竟是在一起生活的兄弟們,結果眨眼之間全部死掉了,換了誰,都不會好受的,這是人之常情。
年輕的土匪,複雜的語氣看著葉枯,待著仇恨的的道:“你放過我,我不會感激你,但你的話,我一定帶到。下次見麵,我們是敵人,我會殺了你,為他們報仇。”
葉枯無所謂的道:“當然可以,下次見到你,我還會饒你,隻因為你活的真實,你的兄弟的確有劣性,但那是你兄弟,所以你的兄弟無論是對是錯,都是你的兄弟,你為他們報仇天經地義,嗬嗬,你是典型的人理不認親,我喜歡你這種人,雖然是敵人,等你在要殺我的那天,我答應你,給你最體麵的死亡,來祭奠你的義氣。”
說完葉枯轉頭對那婦人四口道:“這一路,如果我消失了,我怕他們會殺你來泄憤,我陪你們出了一個匪徒窩吧。”
那少婦噗通一聲跪下來連連磕頭,道謝,這個時代名節也是很重要的,如果今天這事情發生了,那麼很有可能到了安全之地,孩子們安全了,那少婦就會一死了之的。一條生命就會因此凋謝,但他們是土匪,他們哪裏會在意這些呢。
這時候,病書生看了看葉枯,道:“我也陪你走一程吧,不過我隻負責保護這幾個人,不殺人,也不會幫你。”說完咳咳的聲音響起,仿佛隨時都會翹辮子一般。
葉枯淡淡一笑道:“嗬嗬,無論如何,也謝謝你,最起碼我能放心不被人威脅了。”
這時候,那老農模樣的修士走了過來,看著葉枯道:“我也陪你們走。”
葉枯閃過驚訝道:“你?為何要跟我們一起?”
這時候,病書生也訝然的問道:“不錯,這本來沒你的事,你參合進來,很容易死亡的,告訴你,下次來的人也許就不是這些人了,你明白嗎?為了路見不平把命搭裏不值得,你快走吧,別被人牽連帶恨了。那樣不值得。”
隻見那老農修士狠狠的吸了一大口旱煙,道:“這不是命不命的事,小時候,我在山裏遊玩,得到了傳承,以為是欺騙我,小時候就瞎練一通,直到了八十幾歲,才入門,可見我悟性之差,我始終認為自己的性格耽誤了修道,老是不爭,其實長生是爭來的,如果不爭,就憑我現在的悟性,也沒幾年好活了。在不爭,真的會死亡的。”
葉枯淡淡一笑道:“那你為何會選擇我?”
那老農修士淡淡的道:“隻是因為你這樣維護這幾個普通人,大多修士都是淡性涼薄之人,這些年,我經曆了太多,也見了太多,所以,隻憑借,你能為一普通人出頭,我就認為你不會在背後捅人刀子,最起碼我會放心。”
葉枯玩味的道:“也許我隻是對普通人好呢?那也不是沒可能啊,修士裏,什麼樣的人都有。”
那老農無所謂的遙遙頭一笑道:“那我就認了,我這樣越老越世故的老頭子,做個決定不容易,就算不死在這,也許有一天也會死在別的地方,所以,該死井裏就不帶死河裏的。放心,老頭子我又不是賣命給你,隻是心中不平,想發泄一下,一輩子蠅營狗苟慣了,到老了,在不瘋癲一次,那麼總歸是一種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