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枯靜靜的跟在身後,但是距離保持在三步開外,這樣無論有什麼危險都能第一時間躲避開來,葉枯承認自己謹慎過頭了,但是常年的生活,已經深深的影響了他的做事風格,做事謹慎如鼠,為人心狠如狼,葉枯不可能隻是短短的憑借對方幾句話,就會相信對方,那是不可能的。
隨後那狐媚子回頭看了一眼葉枯,閃過一絲銀鈴般的笑聲,也許是認為葉枯太過膽小了,但葉枯沒有絲毫表情,即使被人落了麵子,麵子值幾個錢?有命值錢嗎?
葉枯站在那狐媚子模樣的女人三步之外疑問道:“不是說你男人女人無數嗎?為什麼隻有你們四個?她們去哪了?”
那狐媚子沒有說話,到是旁邊三個女子說話了,隻聽一個冷聲道:“哼,那些女人,早就死了。”
葉枯疑問道:“死了?怎麼回事?”
另一女子說道:“一開始也相安無事,直到有一天,大當家的喝多了酒,一下把他不能那個的事情說了出來,軍師就知道了。一開始軍師就暗中對大當家的女人調戲,因為他知道大當家的不能,後來也許是怕說出去不好聽,也許是怕人知道,大當家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那軍師後來變本加厲,開始索要大當家的女人,要知道,這些女人大多都是自願的,或者有些世家獻給大當家的,所以,大當家對他們也就沒多少感情可言,大當家後來說,隻要女人願意跟你走,你就可以隨便,就這樣,隻剩下我們四個。”
葉枯閃過一絲尊敬,這幾個女人雖然是土匪的女人,但是卻知道貞潔兩字,葉枯似懂非懂的道:“所以你們要殺他?”
狐媚子這時結過話語道:“不是,還有別的原因,你別在問了,難道你殺人還要問原因嗎?”
葉枯遙遙頭一笑道:“放心吧,我不會在問了,我不是那種人,隻是剛剛有些好奇心而已,現在已經沒有了。我的承諾依然有效。”
狐媚子沒有在糾纏這個話題,而是問道:“能知道你是誰嗎?”
葉枯雙眼一眯,閃過一道寒意,隨後邊消失不見,玩味的道:“怎麼?想為夫君報仇?”
狐媚子轉過頭來,站在葉枯對麵,似笑非笑的道:“怎麼難道你害怕不成?”
葉枯哈哈大笑,道:“激將對我沒用,別逼我,我不想把危險扼殺在搖籃中,我不是一個善良的人。”
狐媚子嬌聲一笑道:“奴家隻是想知道你是誰,到時候幫我們報了仇,連恩人的名諱都不知道,那就太過悲涼了。”
葉枯搖搖頭,反駁道:“我殺了你們的男人,這件事無論是非對錯,在你們眼中,我都是你們的仇人,就算幫你們報仇,有了恩惠,但是仇恨與恩情是不能相抵消的,以德報怨,是非曲直,所有的人都明白,但是能做到者寥寥無幾。”
狐媚子深深的看了葉枯一眼,仿佛想把葉枯的相貌記在心裏一般,葉枯沒有阻攔,而現在葉枯也沒有帶人皮麵具,這就是他最真實的相貌,既然決定暴露,索性不在隱藏。
隨後狐媚子轉身走在前麵,一時間寂靜無聲,沒有人在多說一句話,隨後來到一間偏房,隻見狐媚子拿起紮在頭上的鳳釵,插進鑰匙孔中,按照先後順序,緩緩轉動,隨後門緩緩開啟,但厚重的聲音讓葉枯閃過一絲汗顏,如果不是這個狐媚子,葉枯就算找到了,也不可能進入,因為這門是一種很堅硬的岩石製作而成,葉枯不認得,厚度幾乎有一掌還要長,就是齊天境強者來此,都未必能打開。
門緩緩開啟,狐媚子轉頭示意葉枯,隨後那另外三名女子沒有進入,隻是在一旁靜靜守候,葉枯跟隨狐媚子走了進來。
葉枯仔細觀察,隻見這間房間與普通的房間一般無二,甚至幾乎一樣,連區別都沒有,葉枯暗道,這血腥刀手果然很小心,看來,他也想過,土匪終究是一份亡命的職業。
隻見狐媚子走到一扇窗戶旁邊,輕輕敲了敲,隨後,用力一拉,頓時地下出門一個大概一人寬的入口,寶物,在地下。
狐媚子先走了進去,葉枯隨後跟上,倆人的距離還是在三步距離。
通道內雖然陰暗,但卻沒有潮濕的感覺,看來此密室花費了不少功夫,要不然通風不會如此的好。
走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隻聽狐媚子道:“到了,他的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在這裏。”葉枯往前一看,沒有什麼炫目的光芒,也沒有什麼金光閃耀,密室裏的寶物隻有七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