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枯從樓上下來,整個煙雨樓坐滿了人,人聲沸鼎,各種各樣的聲音離老遠就傳進了葉枯的耳朵,葉枯表情有些迷惑,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居然這樣熱鬧。
葉枯走下去,二樓靠窗戶的外置是屬於葉枯的,葉枯最近在修煉就讓小二給他預留的,不允許任何人坐,這是規矩,葉枯剛一來到二樓,就看到有一公子模樣的人在跟小二起爭執,隻聽那公子哥道:“這裏明明沒人,你為何說有人?你瞧不起我楽陽杜家嗎?你是不是不想在楽陽開下去了?”
那小二一開始一臉為難,不好意思的一個勁賠禮,可是直到這個公子哥說出這話的時候,那小二突然臉色一遍,一副不卑不亢的語氣道:“如果您認為你杜家可以把遍布所有城市的煙雨樓都滅掉了,那麼我煙雨樓隨時恭候你杜家,到時,可別後悔。”
隻聽周圍的都在仿佛看傻瓜白癡一般看著那公子哥,有人哈哈大笑道:“你杜家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連太上跟自在都不敢得罪的煙雨樓你們居然敢得罪了,厲害,厲害,什麼時候也讓我見識一下你杜家的威嚴吧。”
又有人接話,語氣嘲笑的道:“是啊,是啊,當年不知道是誰把盤古大陸各大世家壓的抬不起頭,剿滅世界無數,什麼時候你杜家居然成龍成鳳了?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那讓我們見識一下吧,我拭目以待。”
“是啊,是啊,叫我們看看,不知道杜家能不能在煙雨樓的圍剿下能堅持過一天。”
“哼,那怎麼可能,我賭半天,杜家必滅。”
“半天?你們太看的起杜家了?當年煙雨樓隻出動了四人,兩個超過萬年的世家短短三天時間灰飛煙滅,從此在曆史上出名,起因就是兩個公子調戲煙雨樓裏賣唱的普通女人,小二跟掌櫃的阻止,結果被掌了嘴,後來,沒幾天,那兩個世家就徹底的煙消雲散了。這位公子哥,我很欣賞你的勇氣哦。”
那個侮辱煙雨樓的公子哥,瞬間清醒,剛剛因為失去了理智,才會口不擇言,居然敢打煙雨樓的耳光,別說是他,就是當代家主也不敢說這個話。那公子瞬間“啪啪啪”連著扇了自己十幾個耳光,對著小二,低聲道:“請你不要介意,我隻是喝多了口不擇言,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當我是個屁,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那小二也不是得理不饒人之人,看到這位公子如此,淡淡的道:“我不會介意,但是我不希望在有下次,明白嗎?告訴你了,這個位置有人預定下來了。他給了我足夠的錢,隻要他的錢一天沒有花完,我就一天給他保留。這是煙雨樓的規矩,不主動惹事,但也絕對不怕事。”
那公子哥,表情有些尷尬,皮笑肉不笑的咧開嘴,表示讚同,那眉宇間的那抹怨毒之色,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這時候,有人問道:“居然有人能預定你煙雨樓的座位,告訴我,我也預定下來,需要多少錢?黃金?還是靈石?”
那小二含笑道:“靈石不是大問題,當然你們預定也可以,那人的付費標準是這樣的,每一刻鍾一壺酒,半個時辰四個菜,無論什麼菜都可以,到時間了就可以扣錢,這就是此人的預定方式。所以,現在隻是酒菜沒擺上,但是實際上有人在消費。”
這時候旁邊有一人感歎的道:“我的乖乖,此人到底是誰家的後人,居然如此大方,我來到這裏已經有三天多了,卻從沒見到過這張桌子有人坐過,此人的太浪費了吧?”
不錯,定此位置的的確是葉枯,浪費?葉枯並不覺得,他隻有這麼一點點的樂趣,不嫖不賭,隻有這點小小的愛好,如果還要精打細算,那麼葉枯真的不如死了算了,何必活著。
隨後葉枯看到眾人恢複平靜,便移步過去,走到那張桌子上,坐了下來,瞬間整個二樓的目光都看像葉枯,那些目光裏的神色難明,有嫉妒,有驚訝,有奇怪,有費解,總之很複雜,對葉枯來說一時間不是那麼輕易就能看懂。隨後葉枯不理會眾人的目光對著小二笑笑,禮貌的道:“兩壺酒,四個小菜,兩斤醬骨頭。”
那小二高聲道:“兩壺酒,四個小菜,兩斤醬骨頭。”隨後飛快離開。
葉枯在靜靜的坐著,突然,那個杜家的公子哥,走到葉枯麵前,怨毒的道:“是你?這個位置是你預定的?”
葉枯表情有些納悶,點點頭,道:“不錯。”
那公子哥陰狠的道:“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今天不會如此丟人,更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如此模樣,都是你,你是哪個世家的公子,竟然敢得罪我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