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7章 番外醜妃獨愛(2)(2 / 2)

葉枯轉頭看向那個說話的人,就是杜家公子的父親,那人威脅的語氣溢於言表,葉枯就那麼靜靜的看著那杜家公子的父親,輕笑一聲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你在說一遍。”

那中年人看到葉枯看向他,陰狠的看著葉枯道:“我……讓……你……放……開……他。”

葉枯拖著猶如死狗一般的杜家公子,看著那中年人,嘴角含笑,清風吹過,仿佛滿臉邪異,輕聲問道:“我不懂你的意思。”那人剛要說話,葉枯一腳踩在那杜家公子,隨之而來的一聲哀嚎的慘叫,原來葉枯根本沒有在乎杜家公子的父親威脅,一腳狠狠的踩折了那杜家公子的一隻腳。轉頭看像那雙眼仿佛放火的中年人,也就是那杜家公子的父親道:“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那中年人怨毒陰沉的道:“狗東西,我叫你放開他,你聽不到嗎?你想死嗎?”

葉枯輕笑一聲:“別拿這副嘴臉看我,你算哪根蔥,威脅我?”

那中年人閃過一聲怒吼,道:“杜臣,快認輸。”

那杜臣被劇痛的折磨的已經昏迷,但是潛意識中,舉起了手,葉枯的腳也同時踩向了另一隻,瞬間另一隻腳也被踩斷。

這時,煙雨樓的人員把杜臣拖了下去,隻聽其中一個人員應該跟杜家交好,看著葉枯陰沉的道:“年輕人,難道你的長輩沒教導過你打擾人處且饒人嗎?”

葉枯看著眼前的人,麵無表情的道:“實在抱歉,我的長輩,隻教導我說,如果有人想殺你,那麼你就要斬盡殺絕,我這一生隻記住了一句古詩。”

那個煙雨樓的人員問道:“哪句?”

葉枯輕笑一聲道:“那就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那個煙雨樓的人員年齡不大,大概二十多歲,臉上的輕狂高傲之氣溢於言表,看著葉枯表情陰狠的道:“你是在威脅我煙雨樓嗎?”

葉枯鄙夷的一笑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侮辱煙雨樓了?還有,你是不是一把年紀活狗身上去了?居然如此作風,動不動就把你爹般出來?你是不是想看到,我說,我好怕啊…………,對不起,我錯了。真不好意思,叫你失望了,你還不夠資格威脅我,想出頭?可以,來,站上來。要麼我死,要麼你死。何必如此廢話呢?”

其實無論是大門派還是大家族,包括煙雨樓,都有所謂的戰爭長老,而眼前的此人應該就是所謂的戰爭長老後代,但是現在既不是戰爭長老,也不是厲害的高手,所以地位頗為尷尬,對外隻能說自己是煙雨樓的人員,沒有任何符號。這是一種尷尬的地位,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很幸運得到煙雨樓戰爭長老的地位,因為那是一種榮耀。

這位煙雨樓的人員滿臉羞紅,道:“你…………,一個小小的散修,居然如此輕狂,你真是活夠了,我不需要跟你比鬥,你能活著走出楽陽城在說吧。”

葉枯無所謂一笑道:“多謝你的關心,放心,我肯定活的比你久。”

那人輕哼一聲走下台去,葉枯無所謂一笑,一躍走下擂台,隨後人群中自然為其讓開一條路,因為葉枯此人的凶殘,大家已經親身的經曆了,這年頭,出手狠辣無情的不是沒有,但是如此輕鬆寫意仿佛在吃飯喝水一樣簡單的人,就把對方給廢掉的,很少。能打人很多,能亡命的人也很多,既能打又敢玩命的人也不是沒有,但是一出手就要人命,讓人廢掉,當著人爹的麵前,沒有一絲顧及的狠辣,這樣的爺們很少。也很令人忌憚,因為此人的性格,用一句成語比較貼合,那就是“無法無天”。

這時候那個相貌奇異的老者,已經把贏錢的人都各自分發完畢,定定的看著葉枯,其實他次擺賭桌,並沒有賠到,但是他訝異的是此人的幹淨利落,而葉枯也看了他一眼,隻所以說他相貌奇異,是因為此人頭發花白,沒有一絲光澤,臉色兒粗糙不堪,眼睛小小的,鼻子塌塌的,嘴唇大大的,組合起來,就成了相貌奇異。當然這隻是葉枯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