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對話,聽到的人很多,所以,也引到了很大的一部分在思考,畢竟這樣的對話,無論經過多少年,也不會有人忘記的。
隨後眾人開始收起思緒,這時,那個擂台之上的鐵米查對著納蘭暮情道:“還切磋不了。”
納蘭暮情擺擺手,說道:“今天到此為止吧。”
看來,納蘭暮情的驕傲,被那人的語言狠狠的打擊了,這時候,隻有靠他自己想通,要不然沒有任何人能幫助他,隨後納蘭暮情的目光有些灰暗,就要失去光澤一般。眾人都在認真的看著,如果納蘭暮情連今天的語言打擊都挺不過去,那麼他也就真的廢了,即使以後能增加修為,但也不值得讓人懼怕尊敬了。
隨後納蘭暮情木訥靜靜的走上了煙雨樓的二層,這裏就是剛剛那兩人對話的地方,葉枯看像納蘭暮情,無論是哪種都是年輕人中頂級無一的,可是那老者的話語也夠犀利的,其實葉枯的那些事,納蘭暮情不可能不知道,以前也知道,聽說了之後,除了知道這是個勁敵之外,也沒思考過太多,也許明天就會死的一個名人,也就沒人天天記掛著了。可是今天被這個聲音說出來,卻狠狠的打擊到了納蘭暮情。
納蘭暮情詭異的坐在了葉枯的對麵,拿起桌上的酒,一口就喝了下去。隨後開始自斟自飲,一杯杯的喝著,葉枯看了一眼,也沒有說話,隻是打了一個手勢,示意小二繼續上酒,小二也心領神會,把酒拿了上來。
葉枯近距離觀察納蘭暮情的時候,才發現,此人比葉枯的印象中還要更加凶殘,因為此人的眼睛,居然仿佛跟狼的眼睛一般,灰色,如果盯住一個人長時間的看,會讓人失去戰意,因為此凶性是赤裸裸的,要麼你死我活,要麼你乖乖的滾向一邊,所以這樣一雙眼睛,絕對不會在孬種的眼中長出來。凶悍,野性。
這時候納蘭暮情看到葉枯看到他,使然笑笑道:“你怎麼看待我跟葉枯。”
葉枯喝了杯中的酒,道:“我不發表意見。”
納蘭暮情搖了搖手中拖著的酒,含笑道:“如果我非要讓你說呢?”
葉枯淡淡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道:“能命令我的人要麼已經死了,要麼還沒出生呢。”
納蘭暮情看著葉枯,說不清意味的道:“哦,是嗎?”
葉枯看像他,點頭道:“不錯。”
葉枯看到納蘭暮情的眼睛居然詭異仿佛變成了綠色,但緊緊一閃而逝,隨後葉枯語氣平淡的道:“在我眼中,沒人可以命令我,懂了嗎?納蘭暮情。”
納蘭暮情神色驚異,多久,無論是誰不說見到他之後畢恭畢敬,但也禮貌有加,言語間謹慎,生怕得罪了這個未來的大巨頭掌門人。
納蘭暮情驕傲的道:“有意思,你居然不怕我?難道你不知道黃天門的規矩嗎?”
葉枯輕笑一聲,看著窗外道:“不就是掌門收徒了,那麼將來的掌門就是他的徒弟,黃天門每代都是單傳,你是想告訴我這個嗎?”
納蘭暮情疑問的道:“既然你知道我是未來的掌門,你就不怕得罪我嗎?要知道,現在無數人都在跟我套交情,就算不捧著我,也絕對不會跟我抬著說的,沒想到你居然敢。”
葉枯沒有回頭,看著窗外,在往遠處眺望著,言語中帶有一絲迷茫,道:“首先你還不是掌門,隻能說是候選掌門,有無數人在窺視你的那個位置,你的一舉一動都是如此,現在看你驕傲被打擊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地裏慶祝呢。”
納蘭暮情無所謂的道:“那跟你有什麼關係呢?這就是你敢這樣對我說話的理由?”
葉枯搖頭的道:“跟你這樣說話,沒有理由,我這人會死,不會說話,懂嗎?你有你的驕傲,我有我的傲氣,不要把所有的人都想成要順著你說話。”
納蘭暮情表情有些冷淡的道:“你在挑戰我的威嚴嗎?”
葉枯鄙夷一笑道:“你還不是黃天門的掌門,就有威嚴了?什麼威嚴?你身後那兩人,就是你的殺手鐧是吧?你一打不過人,殺不死人,被追殺時,他們就是你的殺手鐧,是吧?”
納蘭暮情怒道:“你放屁,我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拚搏來的。”
葉枯淡淡的點點頭道:“我知道,也相信,但你現在是不是有些把自己看的太高了?你已經看不到自己腳了吧。”
納蘭暮情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道:“你在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