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說了。”陸小鹿快步走到陳暖暖身邊。
不知道是不是眼暈,蘇簡城覺得那一刻她的背影有點虛影,就像五年前…
…
吃完飯,陸小鹿和蘇簡城送莫桑陳暖暖去機場。
“小鹿,要聯係我啊!”陳暖暖用力揮手。
“嗯。”陸小鹿揮手。
知道他們進了候機大廳,陸小鹿他們才離開。
因為是私人聚會,雖然保鏢一直有跟隨,但是車還是蘇簡城自開。
性能極好的跑車在地麵滑出嘎吱的響聲。
突然,迎麵一輛重型卡車失控一般滑了過來,路麵上很多車來不及閃躲,被碾壓在巨大的車輪底下,一片混亂。
“小心!”
蘇簡城立即打方向盤,巧妙地劃了過去,躲避過了那輛重型卡車。
“嚇死我了。”陸小鹿舒了口氣。
話音剛落,麵前一輛被重型卡車碾過的黑色轎車側翻,迎麵撞了過來。
陸小鹿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拽入一個溫暖的懷裏。
隨著一聲悶響,陸小鹿覺得眼前一黑,便毫無知覺了。
溫熱的我液體從她額頭上滑了下來…
…
血!
紅紅的一大片…
“啊!”
陸小鹿從驚恐中猛然醒來,眼前是一片雪白…
“陸小姐,你醒了?”給她換吊瓶的護士問道。
醫院?
所以,沒事了?但陸小鹿有種不好的預感,“蘇簡城在哪?”
“還在手術。”
“還在手術?”陸小鹿一把扯掉針頭,連忙翻身下床。
護士立即攔住她,奚醫生有交代過,不能讓她下床的,“陸小姐,你不能下床。”
“為什麼?”陸小鹿瞪大著眼問,“如果我要下床呢?”
“奚醫生交代過,您執意要下床的話,就用捆綁的。”話落,護士就從護士的口袋裏抽出一捆繩子,“得罪了。”
本來看起來弱弱小小的小護士就把陸小鹿的一個手腕捆上繩子,把繩子的另一端綁在床上。
陸小鹿哭笑不得,“萬一我要上洗手間呢?”
小護士從床底端出一個容器,移到陸小鹿麵前,“這個。”
陸小鹿愕然。
“奚柯,不是,奚醫生怎麼會那麼篤定我會下床?”
“因為我機智。”奚柯推門進來。
“奚醫生。”
“你先出去。”奚柯朝小護士笑了笑。
小護士立即一臉嬌羞地低下頭,全無捆她時的架勢,溫柔得都掐得出水地回答道,“是。”
陸小鹿看著奚柯走近她,“腦震蕩了就別亂動,我怕他躺著也要躥起來打我。”
“他怎麼樣了?”陸小鹿拽了拽繩子,她想不通,那個瘦瘦小小的小護士哪來這麼大的力氣,繩子係得未免太緊了一點吧。
“腦子出點血,胳膊腿斷了,臉破了,器官壞了點…”
“奚柯!”
“好好好,他脫離了危險,現在在昏迷。”
陸小鹿抿了抿唇,問道,“嚴重嗎?”
奚柯正了正色道,“過了今晚就沒事,熬不過還要手術。”
他繼續說,“多虧他,車都毀了,你和你肚子裏的孩子沒什麼事,輕微腦震蕩摔一跤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