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安心發現陸小鹿不在身邊,歎了口氣笑笑,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門。
沒想到奚柯還在門外。
“還在啊…”
聽到安心地聲音,奚柯轉過身背靠著扶手。
“怎麼不睡了?”
“你呢?”安心指了指奚柯身邊,“不睡,靠在這思考人生?”
奚柯聳了聳肩,“可能吧…”
“那你慢慢思考。”
言罷,安心擺了擺手,要下樓,被奚柯攔住。
安心抬眼看著比她高許多的男人,皺著眉,“幹嘛。”
奚柯反而輕鬆地笑笑,有點戲謔道,“你下去,下麵兩個人可能要被你打斷哦。”
安心不是那種不諳世事的人,加上奚柯的語氣,也知道下麵有點什麼了,低聲咒罵道,“蘇簡城也太不是人了,小鹿她都懷孕了…”
“要喝水,我這裏有。”
奚柯拋了一瓶礦泉水給安心,安心穩穩地接住,“謝謝。”
“有空聊聊嗎?”
“談人生我可不會,況且我前麵不就跟你把話說開了嗎?我真的不會在意。”安心擰開瓶蓋,仰起頭喝下水,笑著問他,“難不成你水裏還能下藥?這點醫德,你該有吧。”
奚柯笑笑不說話。
“別告訴我,你真的下藥了啊,我可已經喝了啊。”安心假裝戒備地看著奚柯。
奚柯慢慢走近安心,逼迫她退到牆邊,奚柯伸手撐在安心耳邊,“下藥啊,我最近研製了幾種新藥,都沒人給我試試,要知道,人體實驗,比什麼小白鼠啊,有趣的多的多了…”
“喂,大半夜的,別嚇人好不好!”安心白了他一眼,又喝了一口水。
奚柯忍不住大笑起來,雙手抱拳作揖道,“女俠,還敢喝,不過我還真的下藥了,是些安神助眠的,有助於恢複旅途勞頓的,至於試驗嘛,之前幾萬人喝了沒有死,應該算合法的藥吧。”
…
陸小鹿最後的抗議變成低吟,混合著男人的喘息,有著說不出的奢靡。
陸小鹿的上衣早就不知道被蘇簡城丟在哪裏了,赤/裸著上身坐在灰棕色的辦公桌上,兩眼迷朦,小臉通紅,一副引人犯罪的樣子。
“蘇簡城…”被吻得有點紅腫的嘴唇輕輕打開,吐出的聲音軟糯糯的。
“嗯?”
“能不能換個地方…”她的理智尚存,她雖然說不清為什麼今天晚上的蘇簡城有點不同,但是陸小鹿也知道,自己根本攔不住他。
書房禁忌感太強烈了,在這裏做那種事情…
陸小鹿即便接受過西方教育,都有點受不了。
“要哪裏?”蘇簡城挑眉問她,瞳孔裏的藍色更加妖冶。
“唔…”
沒等陸小鹿回答,蘇簡城抱起陸小鹿,迫使她跨坐在他腿上,身體緊緊地貼合著他炙熱的皮膚。
狹小的椅子上,兩個人釋放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陸小鹿的理智被打碎,隻是沉淪在被蘇簡城不斷挑起的欲望裏。
激戰過後,陸小鹿幾乎不敢抬眼看蘇簡城。
她竟然還是被帶走了理智。
蘇簡城未退****的臉上卻有著說不清的情緒,在陸小鹿身上的手指指尖都在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