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熱水回到房間,陸小鹿拿著棉棒蘸了熱水,一點一點塗在蘇簡城唇上。

書房溫度太高了,房間裏太幹燥,不及時給他補充點水分,對現在難受至極的蘇簡城來說,更是一種折磨。

陸小鹿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的臉,仔仔細細地用棉棒蘸著水描摹著他的唇型。

本來完美的唇,此刻有些幹裂開來。

驀地,陸小鹿手腕被硬生生的抓住。

陸小鹿抬眼,對上一對猩紅的眸子。

“你醒了?”

陸小鹿試著動了動被蘇簡城抓在手裏的胳膊,卻被他抓得更緊,直接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懸在半空中。

陸小鹿胳膊被拉得很痛,卻根本沒有辦法動彈,隻能任他提著她,將她“扔出”書房。

陸小鹿從地上站了起來,揉了揉有點疼的右胳膊,發現整個胳膊完全使不上力起,隻要稍稍動一下肩膀,就疼得要命。

書房裏很快傳來了東西破碎的聲音。

陸小鹿握著自己估計是脫臼的胳膊,要去開門,卻發現書房的門意見被從裏麵反鎖了起來。

“蘇簡城…”

裏麵沒有回應。

陸小鹿皺了皺眉,忍著痛下樓找保鏢,讓保鏢問問韓易,奚柯怎麼樣了。

韓易說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陸小鹿焦急地站在門口等著韓易和奚柯。

陸小鹿抬頭看向書房,昏暗的燈光,幾遍是在門口,都能聽到上麵傳來的聲音。

明明在書房裏的男人,是陸小鹿怨恨的男人,她現在卻還擔心得要命。

果然,有句話說得對,誰先愛上,誰就輸了,她五年前就已經輸得一敗塗地。

許久,漆黑的院子裏突然亮起車燈,車子停穩在大宅門口,韓易和奚柯從車上衝了下來,迅速來到陸小鹿麵前,“怎麼回事!”

“發作了。”

奚柯皺了皺眉,迅速地衝了上去。

留在原地的韓易看著陸小鹿眉頭緊鎖的樣子,本想拍她肩的,卻在還沒碰到她肩的時候,她就閃躲開去了,無奈隻能放下手去。

上去沒一會,奚柯又跑了下來,問陸小鹿道,“有沒有鑰匙?!”

陸小鹿搖了搖頭,“這個鑰匙都是他自己保存的,我不知道。”

奚柯皺了皺眉,看向一旁的韓易,對著韓易說,“隻能這樣了,你跟我上去撞門吧。”

韓易看了陸小鹿一眼,跟著奚柯跑了上去。

陸小鹿也跟在他們身後上樓。

幾聲巨響後,門應聲打開。

裏麵一片狼籍。

蘇簡城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奚柯簡單地看了看蘇簡城,轉頭問站在門邊的陸小鹿,“你給他吃過什麼?”

“就之前的鎮靜劑,怎麼了嗎?”

“沒什麼,你出去吧。”奚柯邊說,邊給蘇簡城做檢查。

韓易走到門邊,“你先去休息吧。”

說完,書房門關上了。

陸小鹿站在門邊抿了抿唇,轉過身來的時候不小心牽動了脫臼的胳膊,疼得小臉都扭曲了,要不是她及時撐著扶手,她差點就從樓梯上跌了下去。

她小心翼翼地下樓,找到保鏢,“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