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是一臉訝然的看向布拉維,他們承認,王東的思路對於他們來說確實是非常新奇,甚至說是具有啟發性也是未嚐不可。
但是,那僅僅是代表了一種思維方式,不存在聽懂聽不懂的問題,況且憑借著他們的知識積累,要是說還是聽不懂,那不還是被人笑掉大牙?
而就算是在做眾位專家裏麵根基最為淺薄的人都是可以聽得懂,布拉維身為學術成果最為豐碩的人,竟然會聽不懂,而是需要“請教”?!
眾人在訝然之餘,也是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地方值得布拉維先生都是屈尊請教呢?
而有一些人心中則是肅然起敬,做學問做到布拉維這種程度,竟然還是能夠向一個年輕人請教,這可真的稱得上是“不恥下問”了,這種治學精神,真的是令人敬佩。
換位處之,他們自問做不到像布拉維那樣,完全抹開麵子,朝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請教的,盡管這個年輕人將來的成就完全有可能使他們望塵莫及的。
但是,那也是將來,誰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呢?
所以,對於他們來說,能夠平輩相交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要是屈尊請教,他們是萬萬做不來的。
“您請講,如果我知道的話,一定會知無不言。”王東笑道。
他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位老者是誰,但是他的眼睛不瞎,當他出聲詢問的時候,眾人眼中的那種驚訝他還是看在眼裏的。
他知道,這位老者,一定是一個做學術很厲害的人。
這不由得就是讓王東更加崇敬了。所以他的態度也是非常尊敬。
羅小藝看向王東的神色怪異起來,甚至是有了一種濃濃的酸味,她竟然是從來不知道,王東在機械方麵竟然是如此的厲害。
想起以前她在王東麵前炫耀的情形,臉上不由得就是紅了。
他怎麼就那麼厲害呢?羅小藝咬著牙,心中不無嫉妒之情。
“我想問一下,王東先生是在那裏搞學問,你的導師又是哪位,竟然是能夠教出這麼一位了不起的學生。”布拉維看了一眼陸康,然後問道。
他不是沒想過王東既然是和羅小藝一塊做研究,有可能是陸康的學生,但是馬上他就是否認了這個猜測,他雖然對於陸康的水平不是特別清楚,但是也有著一個大體的估計,知道憑借著他的水準,實在是不大可能教出王東這樣的學生來得。
眾人頓時恍然,原來是問王東的師承,他們也都是好奇的看向王東。一個年輕出眾的家夥,到底是哪位大牛的學生呢?
無數個令人肅然起敬的名字,從他們的腦海中劃過,但是都不由得紛紛搖了搖頭,這麼無厘頭的猜測實在是太不靠譜了點。
不過,他們肯定的是,他的導師一定是SCRI中的,隻是不知道那位大牛有著這樣一個出色的學生卻秘而不宣呢?
甚至像是設計出了頂級機甲這種情況都是沒有來參加展會。而如果有著一位學術大牛坐鎮的話,剛才也就是不會發生針鋒相對的情況了。
羅小藝也是有這個疑問,現在要是說王東是在普威斯特大學蹭課學來的知識,她是死也不信了。
她現在對王東可謂是意見很大,還說什麼自己就是一個修梭車的,修你妹啊,要是一個修梭車的就是有著這種水準的話,那麼聯邦的科學院算是什麼了?修車師傅的俱樂部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