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的時候,蘇喬也就釋懷了,要是這樣說的話,那麼她之前所做的一切似乎也算得上是情有可原。
要是蘇喬的身份在毒穀這裏麵敗露的話,那她“秋月”也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現在她們兩個人就猶如甩在一根線上的螞蚱一樣,其中一個出現了問題,那麼另外一個也不會有好結果。
“要是你是故意進來毒穀的話,那我要告訴你,這毒穀要是進來了,出去也就難了。”
“秋月”看著眼前一聲不響不說話的蘇喬,雖然她並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誰,當時她看到這個女人出來的時候一眼就能看出來她並不是“花顏”。
話說她在毒穀裏麵呆了那麼長的時間,還真的沒有一個人不熟悉的,尤其是不驚夫人身邊的四個侍女,但是唯一她感覺到遺憾的就是,就連她,也未曾見過不驚夫人。
那個所謂的不驚夫人,卻是是狐狸一個,她不僅是擅長於毒,還擅長於媚術,無論是男人或者是女人,隻要和她的眼睛對視上,就會被催眠。
要是“秋月”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對這裏一無所知的女人是因為好奇才進的毒穀,估計也會被生生氣死。
毒穀一直以來都是江湖上沒有人敢提及,更加沒有人寧願進來的地方,偏偏出現了一個蘇喬,不怕死地闖了進來。
這個時候,蘇喬還是沒有明白為什麼眼前的“秋月”會是這樣説。
為什麼是進來了,出去也就難了,她這麼大一個人,難道還逃不出這個鬼地方,說什麼她就算是沒有把握能在不驚夫人手中過上幾招,但是她蘇喬還是有把握在這個時候逃出去的。
這樣想著的時候蘇喬輕蔑地笑了一聲,答道:“誰知道,我進來也是容易,出去也是輕易。”
沒有想到“秋月”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說:”難道你還想著原路返回麼?我告訴你,那是沒有希望了,你來時走的路已經被封了,就在你進來了之後,你難道就沒有發覺為什麼這幾一天以來,付蓉對我們唯一的一個說法就是不讓我們兩個出去麼?你要知道我們現在所用的身份,花顏,還有秋月,這兩個人都是主理毒穀之外的事物,而你現在,有沒有發現自己已經被困在了這裏?”
蘇喬聽到這一番話,這才想起之前花顏發牢騷的時候有說過一句,她們兩個人三天兩頭就要跑一次外麵,但是現在好像是自從她用了花顏的身份進了來之後,就沒有再接到什麼任務。
更不用說是出去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一個原因可能就是她們兩個人被識破了,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毒穀之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你的意思,到底是什麼?是我們兩個已經被識穿了身份,還是你想說,你進來的時候已經驚動了不驚夫人,所以現在她禁止一切人出入毒穀都是為了找你?”
蘇喬看著眼前的“秋月”,她還是神色不驚的樣子,但是縱然她表麵上還是神色不驚的樣子,但是在麵具之下的她神色卻是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