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現在糊塗,而是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原來你是被掉包的花顏,我很好奇,原來秋月被掉包了的那一段時間你是不是早就已經偷偷幹掉了花顏?”
付蓉想起之前的種種跡象,但是還是不能夠確定眼前的“花顏”到底是什麼時候被偷偷地掉包了。
說來也隻能是上次她跟秋月一起去做任務的時候被掉包了,但是,似乎這樣一來也有一個地方不對勁——為什麼不驚夫人隻是知道秋月是假的,就沒有知道眼前的花顏也是假的呢?
而且這個女人還在不驚夫人麵前爭了寵,取代了自己原來的地位。
隻想著這些的時候,眼前的花顏卻閉口不答。好一陣子,她幽幽的目光才照射在付蓉的臉上。
“這個事情,我不說,你要是能猜到,我今天就不殺你。”
蘇喬上揚起的嘴角像是早就已經預料到無論眼前的付蓉怎麼,她都是必勝的。但是這句話聽在付蓉的耳朵裏卻是特別的刺耳。
眼前的花顏,自大而狂妄。
但是這並不是說著玩玩的,付蓉心裏麵約莫估計了一下,認為她說的並不是恐嚇自己,按照剛才她的身法,確實是比自己的武功高強了許多。
但是就算是這樣,高傲的付蓉怎麼能忍受眼前的蘇喬這樣的挑釁。
怎麼說,自己都是毒穀裏麵不驚夫人身邊的紅人,雖然隻是曾經,但是付蓉絕對不是可以忍受蘇喬這樣的語氣的人。
蘇喬的聲音剛落下,付蓉就笑了起來。
像是蘇喬剛才所說的話語有多荒謬。
“你不殺我,這確實是很誘人的條件,但是,剛才不知道是誰受製於我。”付蓉的眼神冷冷地看著蘇喬。提醒著蘇喬剛才她還是受製於她的,現在卻如此猖狂。
“你認為這是很荒謬的事情麼?”蘇喬盯著眼前隔了不遠的女人的眼睛,嘴角的笑意像是冷淡了幾分。
但是眼底的不屑還是很明目張膽地告訴著眼前的付蓉,付蓉絕對不是她蘇喬的對手。
何況,看周圍的情況,好像也犯不著讓她一個小兵小卒動手,在暗處已經看著這一切看了那麼久的那個人自然會出手收拾眼前這個女人。
但是實話實說,蘇喬還是覺得自己對不起眼前這個付蓉,現在很明顯有人在暗處盯著,她還像是不知情一樣,那麼不知道適可而止。
但是,這樣也讓蘇喬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更加順風順水一點。隻要這個笨女人還沒有發現暗處的那個人,她完全可以把這個女人引到一條不歸路上麵去。
沒有最狠,隻有更狠。剛才那幾刀的仇蘇喬都一一記著在賬上,她蘇喬可不是一個善良可以欺負的女人,要是別人想把她置於死地,自己還心存憐憫放過那個人的話,無疑是為自己埋下一個定時炸彈。
她蘇喬可不是笨蛋,當然知道斬草除根的重要性。
她所要做的,就是把一切的真相都引出來。
更重要的是,引出這個付蓉後麵的那條狼。對這毒穀虎視眈眈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