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北部,大隋邊境,殘陽如血,此時已是一片狼藉,,哀鴻遍野,遍地死屍,無主的戰馬四處奔跑,一切的一切在訴說著剛剛經曆過的一場大戰.。戰場之上,一片黑壓壓的騎兵在緩緩靠攏,一個個士兵手裏緊握著鋼刀,就算身上留著鮮血也依然沒有一個人發出呻吟,就像一匹匹剛剛經曆過戰鬥惡狼,在默默的等待著狼王的命令。
“王爺,胡奴已經敗潰,敗兵約萬人直奔草原方向,是否追擊請王爺定奪。”一名騎在馬上滿身鮮血的斥候報告到。“哼,我大隋邊塞豈是胡奴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左右歲的青年,他內穿蟒袍,一身金盔金甲,腳穿虎頭戰靴,滿臉英武,手裏握著一杆亮銀槍,胯下一匹青鬃馬,威風凜凜。
“傳令,燕雲鐵騎打掃戰場,搶救受傷的兄弟,之後返回鴻城。”說罷,把手中銀槍掛上,“倉”一聲金屬般的摩擦聲想起,將腰間的那把彎刀抽了出來。“燕雲十八騎,隨我剿殺胡奴。”接著一騎當先竄了出去,在他身後閃出十八名騎兵,緊緊的跟隨著他朝著敗退的胡奴殺去。十八騎的氣勢就像榴彈爆炸的氣流一樣迫人,十八人的隊伍猶如千軍萬馬般的狂暴,一道流星般劃過這如同地獄般的戰場。
這個青年就是大隋坐鎮幽州的北平王羅藝,麾下有數萬戰無不勝的幽州鐵騎,和讓草原胡人以及遼東蠻夷還有高句麗聞風喪膽的燕雲十八騎,其本身也稱得上是雄才大略了。前幾日,突厥的一個部落,三萬餘騎侵犯幽州燒殺搶掠,羅藝率領兩萬幽州鐵騎與胡奴作戰,終於在今日大破胡奴,此時的他正在追殺突厥敗軍。
當羅藝和他的燕雲十八騎與突厥騎兵越來越近的時候,突厥騎兵的隊伍裏一陣騷亂,傳出了雜亂的呼喊聲。“是傳說中的燕雲十八騎”“長生天啊,怎麼讓我們碰到惡魔了。”不過這些呼喊聲很快就慢慢的離開這個世界,燕雲十八騎揮舞著彎刀,像揮舞著鐮刀收割麥子的農民一樣收割者突厥人的生命,沒有多於的招式,隻是那麼幾下最基本的刀法,但是這僅有的幾式就如同死神的舞蹈一樣,沒有絲毫的絢麗有的隻是陰森的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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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邊界事務,騎兵各部歸其駐地,羅藝帶著親兵和燕雲十八騎直奔北平府,此時羅藝的臉上帶著幾分興奮和幾分忐忑,一點也看不出大勝的喜悅,因為羅藝的夫人秦氏王妃最近就要分娩,很可能羅藝在沙場上對陣胡奴的時候他羅家的骨血就出生了,即將成為人父的羅藝當然既興奮又忐忑。
一行人回到北平,羅藝火急火燎的趕回王府,來到府門前正看見管家羅福(羅春的爺爺)在門口四處張望,一見羅藝回來,趕緊跑過來一邊牽馬一邊大喊,“王爺生了,王爺生了。”
羅藝聽著著實感到別扭,但是卻知道了老管家的意思,自己當爹了。當下不顧滿身塵土穿過王府後宅,直奔秦氏王妃的房門前,邊走邊喊,“夫人,夫人,我回來了,我回來了......”
床上斜靠著一位美麗少婦,身上散發出來的貴氣昭示著她的身份,懷裏抱著一個包裹著嚴嚴實實的嬰兒,臉上雖然露著虛弱卻掩蓋不了母性的光輝。“你小點聲,孩子剛睡著。”秦氏王妃聽著羅藝的大喊大叫不禁怒目而視。“是,是,是,是本王的錯,趕緊讓本王看看孩子,對了,光顧高興了,是男孩還是女孩啊?”白了羅藝一眼,王妃說道,:“放心吧,你們老羅家香火可以延續了,趕緊給孩子取名字吧,要不是為了等你回來,我早就自己取了。”雖然羅藝非常寵愛王妃,但是她卻從不無理取鬧也從不做什麼過分事情,這也是為什麼羅藝一直尊重秦氏王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