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從零開始你能得多少分(1 / 3)

平庸和張慧娘買的火車票是到蘇州的,可後半夜兩人坐在火車硬座位上都睡迷糊了,清晨兩人清醒過來的時候,火車已經快要到了SH終點站,兩人在家裏計劃好的旅遊路線也就眼看著是沒法來實施了。

“SH是咱們中國經濟最發達的大城市,咱們倆新婚旅遊的第一站從SH開始漫遊,這不更好嗎!等一回兒下了咱倆火車就到站台上去補一站火車票就是了,這不算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一點也影響不了咱倆的旅遊計劃,隻不過是把旅遊的線路臨時改變一下罷了。咱倆從SH到杭州,從杭州到蘇州,從蘇州返回家,還不是一樣的嘛。是吧?慧娘,別泄氣,等一會兒咱們下了火車,出了火車站,就立馬去看看這個大SH是不是就像人們所說的那麼好。”

平庸一麵強打起精神頭,擠出一臉笑容和張慧娘說著話的時候,火車已經放慢了車速,徐徐地駛進了SH火車站。平庸站起身子,一臉討好地看著神情沮喪的張慧娘,伸出一隻手去拉著無精打采的張慧娘的一隻小手,張慧娘順勢站起身來,另一隻小手提著她的那個帆布提包跟在平庸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地隨著人群走出了火車廂下了火車。

平庸和張慧娘的衣服雖然都穿得不怎麼樣,可混在川流不息的人群當中,也並不顯得有多麼土氣,兩個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從縣城裏走出來的青年傻帽,手牽著手盲目地隨著人流往火車站廣場的外圍走著,兩人還沒有走出火車站的大廣場,平庸就從一個叫買地圖的小商販手中買了一張SH市地圖,他興奮地喊著張慧娘肩並肩的就地坐在一條馬路牙子上,一邊低著頭看著地圖辨認方向,嘴裏一邊滔滔不絕的,現學現賣地向張慧娘賣弄起SH的曆史知識來了。

“慧娘,你來看看,大約在六千多年前,這個SH的西部就已經是一片陸地了。我喜歡讀曆史,現在我就給你講講SH的曆史。春秋戰國時期,SH曾經是楚國春申君黃歇的封邑,所以SH別稱為申。公元四、五世紀的那個時候,蘇州河和濱海這一帶的居民們多以捕魚為生,他們創造了一種竹編的捕魚工具叫扈。當時這裏的江流入海處被老百姓稱作瀆,鬆江下遊這一帶也就讓人們習慣性地喊成了扈瀆。可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人們就把扈字改為了現在這個滬字了。唐朝天寶十年的時候,SH地區隸屬HT縣南宋鹹淳三年,定名為SH鎮。元朝二十九年設立了SH縣。明代中葉SH就已經成為了全國棉紡織手工業的中心。清朝康熙二十四年,清政府在SH設立了海關。19世紀中葉SH已經成為商賈雲集的繁華港口。鴉片戰爭以後,SH被殖民主義者開辟為通商口岸。此後的這一百多年裏,外國列強紛紛入侵SH使SH成為了帝國主義對中國進行政治、經濟、文化侵略的一個主要據點。1949年中國共產黨解放了SH好了好了!好了!你給我住嘴吧!累不累?渴不渴?你別給我在這裏顯擺你的學問了,我的腦袋這一會兒都讓你叨叨暈了。你還是給我來點實際的吧,你現在就跟我說說,咱們倆該往哪個方向走,上哪兒去,這才是一件真事。”

張慧娘坐在那兒終於皺著眉頭,很不耐煩地打斷了平庸的繁瑣講解,否則的話,鬼曉得一有機會就喜歡在張慧娘麵前賣弄學問的平庸,低著頭邊看著地圖,邊指手畫腳的還得和張慧娘神侃到什麼時候。

平庸還沒有向張慧娘介紹完大SH轉頭一看張慧娘那一臉的不耐煩,雖然心裏有點掃興,可嘴上立馬就改口說:“好好好,好,你先別急,別急呀!慧娘,這不,我的腦子裏剛剛地又想到了一個全新的旅遊計劃,現在就由咱們倆來實施了。”

平庸看著張慧娘,笑嘻嘻地疊起地圖裝在褲子口袋裏,站起身子,殷勤地伸出一隻手,把坐在馬路牙子上的張慧娘給拉了起來,張慧娘提起她的帆布提包,兩人便按照地圖往南京路的方向走去。

平庸和張慧娘來到繁華熱鬧的南京路上,但兩人並沒有急著逛那些大大小小的商店,而是先在南京路附近一個狹窄的弄堂胡同裏找了一家看起來很不起眼的小旅館。

平庸在小旅館的櫃台前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介紹信辦完住宿手續,兩人來到他們的房間門前,平庸用鑰匙開開屋門,兩人進了房間站在屋門口不約而同地掃了一眼,房間裏挺幹淨的,不大的窗戶底下是一張棗紅色的小木頭桌子,桌子底下有一個紅色的36麵盆,桌子上放著一個紅色的36茶盤,茶盤裏有一個紅色的鐵皮暖瓶,兩個白色的陶瓷茶杯,東西兩側是兩張單人床,床上是白色的床單,白色的枕頭和白色的棉被,狹小的房間裏是簡潔的不能在簡潔了。

張慧娘把她的帆布提包放到了西邊的小床上,從提包裏拿出毛巾和牙缸牙刷,看著平庸說:“咱倆先到洗刷間裏去刷刷牙,洗洗臉吧。”

平庸笑眯眯地看著張慧娘笑嘻嘻地說:“好啊,走吧。”

兩人在小旅館的公共洗刷間裏刷完牙,洗完臉之後返回了房間裏,平庸拿起暖瓶往兩個陶瓷茶杯裏倒了兩杯熱白開水,兩人坐在小床上一人喝了一口水,張慧娘皺著眉頭,看著平庸說:“這水怎麼這麼難喝,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邪味。”

平庸一本正經地附和著說:“SH自來水來自海上,自來水裏要放漂白粉消毒,剛到SH來的人都喝不習慣這裏了的水,喝過兩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