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從零開始你能得多少分(1 / 2)

平庸結婚沒有兩個月的時間,他這個一家之主在家裏的經濟大權就徹底的落到了地下,他這個男子漢大丈夫從此之後就在也沒有翻過身子來。後來慢慢的時間長了,他在家裏給妻子當下屬也當習慣了,也就不再去尋思什麼解放自己經濟權的大問題了,性格暴躁,爭強好鬥,自以為是,夜郎自大的一些壞習性也漸漸地讓聰明賢惠,溫柔可人的張慧娘自然而然地給他消磨了不少。

平庸結婚沒多長時間,他就深切地知道了家庭日常生活當中的這一些婆婆媽媽的小事情跟妻子是講不出一個什麼裏表來的,也講不清楚什麼道理。那一段時間裏,他就經常好這麼尋思著,什麼饅頭燒餅,白菜土豆,牙膏肥皂,洗衣服拖地的,這一些日常生活瑣事原本就夠鬧心的,我這個人又懶又笨,這一些家務瑣事即講不到,也做不到妻子的心坎裏去,三天兩頭的就要弄得自己一肚子閑氣,實在是不劃算。老話說得好,管得多,瞎得多。問得多,煩惱多。幹脆,你既然喜歡當家主,以後家裏的什麼事情都隨你的便,你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好了,別有事沒事地來煩我就行了。每天下了班回到家裏,有點時間我就靜靜地讀讀書,或者是寫篇文章,寫幾首小詩玩玩心情,這不比什麼都強嗎。

人世間的許多女人都是斷層思維,她們做起事情來還總是有那麼一些小心眼兒的,例如,每當逢年過節的時候,張慧娘給雙方老人家裏各自買上一箱酒的話,她也得理直氣壯地再給她娘家搭上幾斤雞蛋或幾斤肉,而且每一次她的理由都還挺充足的不說,她還非得要找個時間坐下來跟平庸一一地說道說道不可。平庸懶得聽張慧娘好拿著不是當理說的那一些小女人的廢話,他也不願意浪費精力去過問家庭生活當中的這一些閑撇子事情。平庸覺得當媳婦的在孝敬雙方父母的問題上,能夠在大體上公平一些就行了,張慧娘的心裏能有他形同路人的父親和繼母就已經挺不錯的了,所以這些年來什麼事情平庸都是睜著一隻眼閉著一隻眼的裝糊塗。

這幾年來,平庸早就已經想開了,一點也不覺得給妻子當下屬是掉什麼男人身價,丟什麼男人臉麵的問題了。相反的事情是,他倒覺得自己的生活非常舒適,小日子過的十分自在,他還從心裏感激張慧娘讓他懂得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幸福的家庭,男人首先就得要學會享受悠閑的生活,他還從心裏頭覺得那些在家裏專橫跋扈,整天跟自己的老婆爭權奪勢的男人純粹就是不成熟的毛頭小夥子。閑著沒事的時候,他還好尋思著,那些在家裏一天到晚對老婆孩子指手畫腳,之乎者也的男人,其實都挺悲哀的,因為他們即不懂得幸福家庭的奧妙,也不懂得什麼是家庭生活和諧的真諦。

平庸他們家裏的小日子,眼看著讓張慧娘給過得是越來越紅火了,美妙的小日子是越過越美妙,尤其美妙的事情是平庸和張慧娘的愛情結出了的果實,兩人心有靈犀一點通的那種美妙的默契和辛勤的快樂汗水,造就了一個聰明、英俊的寶貝兒子。兒子來到人世間的那天晚上,平庸在中心醫院裏興奮地寫了這麼一首小詩作為他兒子出生之時的禮物送給了張慧娘。

心靈之曲

(兒子出生之日,寫詩一首記之)

老爺在門外盼望著,

姥姥在屋裏等待著,

你唱著動聽的神曲,

一頭撲入媽媽懷抱。

媽媽躺在床上微笑,

爸爸大街小巷蹦高,

親朋好友手舞足蹈,

歡歌笑語直衝雲霄。

你是快樂的百靈鳥,

草原上盡情地鳴叫;

你是勇敢的小海豹,

海洋中任意地嬉鬧;

你是勤勞的小黃牛,

田野裏耕耘出驕傲。

平庸這些年來還學會了一門挺實在的武學,刀法。另外他還學會了一門挺實惠的手藝,燒菜。

平庸的刀法現在已經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特別是他用菜刀切白蓮藕的時候,人們的耳朵隻能稍微地聽到菜刀輕輕地擊打菜板的那種快節奏的輕音樂,人們的眼睛看到的卻是一根根頭發絲似的雪白藕絲,人們隨意拿起那一根根的藕絲,就能輕鬆地穿過縫衣服用的那種鋼針的針鼻眼。

平庸最拿手的刀法,那還要算是解雞,如果庖丁還活著的話,遇到他也得要甘拜下風,五體投地的拜他為師。平庸手揮菜刀解雞的時候,人們的雙眼隻能看見一團白色的刀光,人們的耳朵眼裏隻能聽到一陣刷刷刷的風聲,幾分鍾的時間,一盤生雞肉就已經讓他給放到熱油鍋裏,一會兒的工夫就變成了一道美味佳肴,菜板上剩下的那付雞骨架,連雞頭上的雞皮都會被他的那把神刀給削得幹幹淨淨。不管是誰,隻要看見過平庸在廚房裏解雞的那種幹淨、利索的動作,那種瀟灑、大氣的神態,那種神奇無比、絕妙天下的刀法,就沒有一個人是不伸出大拇手指頭來讚揚他、佩服他的,就連心性高傲的張慧娘,也常常為她丈夫那種精湛的刀法而感到自豪和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