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朱妍妍也知道是誰,那是刻在她記憶裏無法磨滅的熟悉的感覺,嘴角泛起一抹笑,將大手抓在手中,擁在胸前,讓人安心的味道。
淳於亦風本是回去衝了個冷水澡平複燥熱,當躺在床上時,卻久久不能入睡,起身,來到朱妍妍的房間,看見她平穩的躺在床上,不由自主的就在一側躺下,原以為她已經睡去,沒想到她也和自己一樣沒有沒有睡著。
嘴角彎起,也笑了起來,被她擁在胸前的手觸碰到柔軟,小腹一緊,卻也沒做什麼,隻是緩緩平複著。
不久傳來朱妍妍平緩的呼吸聲,已是沉沉睡去,扯了個無奈的笑容,也閉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皇甫莊園迎來了它的第一批客人,卻沒有給它帶來喜悅,卻是打破了早晨的寧靜。
林誠得知瑾瑜身死的消息,即使內心是不相信的,但是總是不安心,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迅速將自己的事情給處理了,順便將以前未修的假期全都請了,拉上藍幽直接從W市飛來了美國。
對於皇甫邪的信息,藍幽作為瑾瑜的朋友,又是擎天門的一大堂主,自然是了解的很清楚,林誠自然亦是知曉,這不一下飛機,兩人就直奔進皇甫莊園。
不管門衛的阻攔,連通報的時間也不給別人,直接就撂倒,衝了進去。
皇甫邪已經起身,坐在餐廳吃早餐。
林誠見皇甫邪還這麼悠得自在,一股無名火直衝心頭,怒喊著:“皇甫邪。”
人已經飛奔過去,對著皇甫邪的眼睛就是一拳,連人帶椅子摔了下去。
皇甫邪不防,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站起身來,眼神淩厲的看向來人,從來沒有人可以使他這麼狼狽。
是他?林誠,他怎麼來了?
既然是瑾瑜的“哥哥”,他自然不能打回去,欲開口質問。
林誠已經怒喊道:“皇甫邪,我將瑾瑜好好的交給你,你看你都做了什麼,你不是說會好好保護她的嗎?那現在又如何,怎麼會這樣,你要給我一個交代。”
說著就要衝上去,伸手抓向皇甫邪胸前的衣服。
這次皇甫邪早已有所準備,一個閃身,躲開了林誠的攻擊。
這時,被撂倒的那些護衛已經衝了進來,喊道:“少爺。”
說著就欲上前,抓住林誠。
皇甫邪伸手理理稍顯淩亂的西服,對著那些護衛,擺擺手道:“下去吧。”
護衛看著皇甫邪黑黑的眼圈,有著擔心,但是還是遵從命令道:“少爺。”
護衛們都下去了,跟在護衛身後的藍幽和薛紹煜走了出來。
藍幽上前拉住林誠道:“誠,不是讓你不要衝動,”看著皇甫邪眼睛上的傷,歉意一笑,“你冷靜一點好不好,你認為瑾瑜真的死了嗎?”
剛才兩人是一起來的皇甫莊園,林誠動作迅速的撂倒護衛,衝了進去,她則被留下和護衛們周旋,要不是後來來的薛紹煜解釋,都不知道裏麵要發生什麼事。
一遇到瑾瑜的事,他就會化身為野蠻狂人,心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