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蓋其實不太喜歡這些東西,畢竟他作為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人不屑於打聽這些八卦,更沒有興趣收集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畢蕾蕾卻覺得還挺有意思的,繼續聽著比利講著這些事情。
“這是上一代劍聖羅斯特佛留下的一本筆記,上麵寫的東西是什麼到現在也沒人搞懂,後來聽說這是羅斯特佛在認識了一個來自東方大陸的女武者後寫的修煉筆記,裏麵將東方大陸和我們大陸的武技融合在了一起,由於東方大陸瓷語的語法和我們的不同,所以在很多人解讀後嚐試著練習後都沒有任何效果。”比利指著一本破書對小蓋和畢蕾蕾說到。
“終於有點正常的東西了,雖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按照我智商和十多年的文言文學習應該能看得懂吧。”小蓋在心裏對自己說著。畢蕾蕾拿起來一看,還真是和自己實用的中文不大一樣,又交給小蓋看。小蓋一看笑了,這哪裏是什麼普通話的理解,這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他學習了二十多年並熟練掌握的四川話。
“哦豁,老子練了這麼多年的劍都沒見過她這種又歪又惡的堂客,當時娶了她硬是在抓夢覺,一天到黑就在那裏吹個爛笛子練個爛劍,結果她還多日怪的,弄得我腔都不敢開,還說啥子要想愛老妞兒必須怕老妞兒,我堂堂一個劍聖,每天還要給她洗衣服煮飯,沒得事還要帶她出切耍,吃好的喝好的,每天把她當先人一樣供起在。結果她還要彈嫌這彈嫌那,簡直是闖了鬼了。到後頭我想奮起反抗的時候,哦豁,突然發現她可以把我弄到吊起打,那一次打得我是驚叫喚,從此以後她對我更苤了,現在我把我這麼幾十年來在她身上學到的武術記下來,再把我之前那麼久練的記下來,萬一哪天我想出來一招打得贏她的我就不得再遭她打了。”小蓋讀著這本比利收藏的筆記的第一頁。比利有些激動,好像終於找到了失傳已久的傳家寶一樣。同樣不得不說的是的確好像也是這樣的,畢竟這份筆記幾十年來都沒人破譯。
“大哥這份筆記我知道很有價值,但是能不能借給我一段時間,我會將他破譯出來的,上麵的文字恰好我懂,比如這個恩特兒,就是櫻桃的意思,有個毛線就是什麼都沒有的意思。你看這筆記?當然也請找個人幫助我記錄這本筆記的翻譯之後的版本。”小蓋請求到,這本用四川話構成的筆記當然不會輕易讓人練成,首先要懂四川話,其次更要懂武技。小蓋也不奢望能在一時半會兒練成,隻是對這本筆記的作者有些好奇。
“大哥這羅斯特佛到底是什麼人?感覺他的來曆有些奇怪啊,居然能懂我家鄉的文字。”小蓋對比利發著問,比利也頓時不知說什麼好,畢竟他也不知道。這羅斯特佛說來的確神秘之極,隻能將他知道的一些告訴小蓋:“在他二十歲之前便是跟著他的師傅修煉劍術,而唯一有價值的事情(值得八卦的)就隻有羅斯特佛從小就和他師傅長大,一度被懷疑是他師傅的私生子。後來他在二十歲以後離開師門遊曆大陸,就像二位這樣的年紀,曆時五年回到了騎槍帝國,但是這一次他帶回來了一個女人,之後便傳出他突破為劍聖這件事。而此後再也沒有看見過他,據說是隱居了,但是這本筆記的出現可能也預示著一代劍聖的終結吧。畢竟這麼多年來隻能有一個劍聖在這片大陸存在,而幾十年前這一代劍聖索羅斯卻已經突破。想來羅斯特佛多半已經死了。”
小蓋不禁惋惜,好不容易有個老鄉結果沒了蹤跡。可是誰也不知道的是在離這裏很遠的荊棘帝國國境內有片竹林,一個年輕女子正在彈琴,而旁邊的有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在練劍,突然這男人打了個噴嚏又罵到:“又有人咒我,這是闖鬼還是闖了羅漢了。”
如果小蓋聽到這標準的四川話可能會頓時兩眼淚汪汪。但是此時兩眼淚汪汪的卻是那個男子,“羅斯特佛!我是鬼嗎是羅漢?快點說!不然還要扯得高些。”這時開始彈琴的年輕女子提起那個男人的耳朵大聲問到。那男人好像不敢抵抗,隻能求饒好大一通好話那女子才放手。
“比利大人,晚宴已經準備好了,客人們也到的差不多了,您看?”比利的侍從跑進書房問著比利。
比利便對小蓋和畢蕾蕾說道:“按照規矩晚宴還有一個沙漏時間就開始了。走吧,明天我們繼續欣賞吧,我要向比利城的所有人介紹你們。”
畢蕾蕾欣然答應。小蓋卻看那本筆記看得有些癡。在畢蕾蕾拍了他幾下才回過神來。於是在比利的邀請下二人一獸便去往晚宴現場。而小蓋心裏還惦記著那本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