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香!”跑著進來的南宮靜聽到南宮沫的話,嚇得魂都快要沒了。
“靜兒,快告訴我,蝕香又是什麼鬼!”冰月著急地拉過南宮靜,想要知道,這什麼蝕香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蝕香對一般人沒有用,隻對中了蝕心之毒的人有用。”說白了就是一種變相的催情藥。
“然後呢?你一次性把話說完,沒看我們都在著急嗎?”冰月也是個急性子,南宮靜這說一半不說一半的,讓她急得跳腳。
“就是一種變相的催情藥。中了蝕香的人,必須要與異性在一起才可以。”
“並且,一起之後,他體內的蝕心之毒也該發作了。”南宮靜看著南宮沫,她怎麼都不敢相信,南宮沫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她到底將廉恥放到哪裏?到底將做人的底線又放到了哪裏?
“果兒懷有身孕,這個時候,根本不適合行房。”冰月看向慕容果兒,同時瞪向南宮沫。
這個女人,真恨不得一槍解決了她!
“族裏的女子也不行,如果讓族裏的女子與他做了那種事情,那麼,他就必須要娶那個女子,這是誰求情都沒用的。”南宮靜看著季展言,看著他強忍著體內火熱的叫囂,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手牽著慕容果兒的手。
“洛洛,有沒有辦法?”慕容果兒看向冷洛,希望她能有辦法。
“紮針隻能緩解一時,不能解這個藥。”冷洛有種無能為力之感,她真的很想殺了南宮沫這個惡毒的東西!
“這個藥,五個小時的藥效,如果不和異性在一起,他就必須撐過五個小時,但是,五個小時之後,他就算撐得過蝕香,體內的蝕心之毒,隻怕他是無法支撐了。”南宮靜看著慕容果兒,心疼她此時的心痛。
“撐過?哈哈,南宮靜,說你見識少你還真見識少,這種藥的催情作用,想必你們都沒有見識過,季展言想撐住?簡直就是作夢。我告訴你,季展言,你要是不想你老婆孩子死在你的身下,你現在就跟我走,我不僅可以滿足你,還可以順便解了你身體裏的毒。否則的話,你就等死吧!”南宮沫絲毫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錯的,有什麼見不得光的,她依舊站在那裏,神態自然地說著。
“不要臉的東西!”冷洛直接走過去,往她身上紮了一針,立馬痛得南宮沫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你這個賤女人,你對我做了什麼!做了什麼!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南宮沫不停地在地上打滾,樣子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讓你也試一下,什麼叫痛!”冷洛的話很冷,很冷,因為,她最見不得慕容果兒難受,可是現在,慕容果兒卻抱著季展言,淚水掉個不停。
她幾時看到過慕容果兒掉淚?當初未婚先孕,生下孩子當著未婚媽媽,她都沒有掉過一滴淚,她的父母失蹤,她一個人孤苦無依,她也沒有因為這樣而落淚,隻是堅強地尋找。
可是現在,她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眼淚落個不停。而這一切,都是拜這個該死的東西所賜!
南宮沫那如同殺豬般的叫聲響徹了天際,引來了整個家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