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不對!”果然,南宮笑笑連著試了幾回,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她氣憤地走回到南宮棟天的身邊,瞪著兩個小人兒說道。
“你不是說你見過鑰匙的嗎?怎麼會不對?”南宮沫看著南宮笑笑,語氣有些不悅之意。
“我隻是見過,但從未碰過,這鑰匙跟圖案裏的大小不對,圖案也有些出入。”南宮笑笑看著鑰匙,再聯想到剛才插鑰匙的地方,覺得這個鑰匙會不會是假的?
“這個鎖頭應該是新雕刻的,隻是上麵的一層的油圖得跟放了很久一樣。看來,慕容果兒的兒子,還的確是挺厲害的。”田玉菲拿著鎖頭,來到小人兒的麵前。
“把真的交出來吧,否則的話,你也應該知道,就算你手裏有炸彈,我大不了犧牲掉幾個人,也照樣能搶到的。像這種鎖,一般的爆炸是炸不毀的。所以,我勸你,不用想著拿你手裏的炸彈再來威脅些什麼了。”田玉菲的表情永遠都是那麼溫和,但,她所做之事兒,卻也永遠都讓那麼人覺得惡心。
“啊!啊!”就在小人兒準備拿出鑰匙的時候,南宮棟天卻突然捂著胸口痛苦地倒在地上打著滾。
“爸!”
“哥!”
“棟天!”田玉菲衝到南宮棟天身邊,看著他突然痛苦的樣子,蒼白的臉色冷汗已經直冒,她的心也一陣的心痛。
她跟了他這麼多年,不管他想要做什麼,她都支持,不管對還是錯,隻要是他想做的,她就無條件地支持。田玉菲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老公這麼的痛苦,一種莫名的恐懼讓她再次意識到,什麼錢財都是多餘的,隻要人沒事兒才是一切。
可惜這些頓悟來得太晚。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不可能的!”南宮沫把完脈之後,震驚地看著自己的父親,跌坐在地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南宮笑笑也把著脈,她跟南宮沫一樣的表情,都覺得這是不可能的。
這是南宮沫不久前才弄出來的毒,怎麼會在自己的父親身上出現?
“冷洛,一定是她,一定是個賤女人!一定是她下的毒。”南宮沫深知,自己父親中的毒比她當初用來控製軒轅舒兒的毒還要厲害,這也不是她交給軒轅舒兒拿去毒慕容果兒的那個藥,這個藥,比起她的,還要猛。
冷洛,你居然如此惡毒!
惡毒可是她南宮沫的專利,冷洛,你這個賤女人為什麼連一個惡毒的專利都要跟我搶。
“啊啊!”南宮棟天不知道什麼毒不毒的,他隻知道,他現在內髒感覺就像有東西在咬一樣,一口一口地咬,他甚至都好像感覺到自己的內髒在消失。
“棟天。沫兒,笑笑,你們快想辦法啊,到底是什麼毒,你們快弄解藥啊。”田玉菲現在也管不上什麼鑰匙不鑰匙,財寶不財寶的,如果男人都沒有了,她還要這些有什麼意義。
“我們沒有辦法,沒有辦法,我不知道冷洛那個賤女人還往我原來的毒裏加了什麼東西,我沒有解藥。我做不出來解藥。姑姑,你知道怎麼弄的是不是?你快救救爸爸啊。”南宮沫太了解這個毒了,單是自己之前配製的就已經夠讓人受不了的了,現在,冷洛還在這個毒裏加了東西,那更是讓人無法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