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去哪兒了?”
正在聞人緇七準備出典時,君墨魘就回到了殿。
還沒看到君墨魘進殿的影子,便聽到了他的話。
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身啊。
“送三哥離開。”聞人緇七深知不能瞞住她,照實到。
“嗯,都弄好了?”
淡淡的聲音,從空氣傳來。
雖然不明顯,聞人緇七依然感覺到了他的一絲薄怒。
“好了,閣主可以走了嗎”
這個時候,應該先順著他,聞人緇七低聲答。
“那就開始吧”
玄衣輕飄過,儼然是君墨魘離開時舞動的衣角。
新帝登基,理當舉國歡慶,隻不過人們的眉角總染著一抹憂愁。
問是為何,人們卻道不敢說。
幼小的獅子不被人們看好,可以任意欺負。
這就照映出尚且稚嫩的新帝聞人緇七。
可是人們忘記了,幼獅,也是獅。
祭天,宣言,一係列的折騰都隱入了白天。
“今先帝七子聞人緇七品德高尚,愛民如子,特封為九五之尊。
君墨魘,才能具備,特封攝政王,在皇上未加冠前操持國務。”
隨著宣紙太監的聲音落下,人群跪倒,大喊吾皇萬歲。
雖然知道這聖旨是扯淡的,聞人緇七看著這一片跪倒的人們,心中卻難免有些感慨。
娘親去世,三哥離去,朝廷巨變,這一係列壓的她很難受,非常難受。
可事到如今,已經成為新皇,也隻能瞞天過海了。
聞人緇七想過逃,卻也知道不可能,君墨魘的勢力就遍布各國,等逃了被抓,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目前隻有這一條路了——瞞天過海,希望能瞞住。
而且還有一國的人民呢,她既然成為了新皇,就不能不管人民的死活。
結束後,是夜,月光如積水空明,映得雲彩姐姐嬌羞不已。
聞人緇七典禮一結束就累的趴到了床上,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君墨魘在聞人緇七睡著了的時候推門而入。
他看著守在心尖旁邊的婢女,揮手便讓她退去。
睡著的聞人緇七很好看,君墨魘忍不住摸了摸,從眉角摸到嘴邊,從下巴摸到脖子中央。
每一個地方都那麼精致細膩,很白很嫩,很舒服。
想要從脖子下探過去時,他鬼使神差的想到了兩個字“斷袖”
斷袖,又名龍陽之癖,就是兩個男的……
那兩個字,使得君墨魘的手如摸了鐵烙一般飛快的伸了回來。
“如果這小人兒是個女的改多好。”君墨魘手扶著牆邊,眸微暗,望著沉睡中的聞人緇七,低喃。
歎了口氣,到外麵冷靜了會兒,才進來抱著聞人緇七和衣而睡。
這一夜,君墨魘愣是沒睡著,暖玉在懷,有時候也是種折磨。
早。
聞人緇七醒來,看見了躺在她床上的君墨魘,以至於揉了好幾下眼睛,才沒有太被驚嚇。
這時,君墨魘轉身,睜開朦朧的眸,道了句早,便繼續去睡。
聞人緇七:“……”
這煞星什麼時候到自己床上了?!
被婢女和醒了的君墨魘迷迷糊糊一解釋這件事也就過了,反正隻是君墨魘太累了,一時走錯了而已,聞人緇七想。
新帝登基,需要舉國歡慶三天,所以說,這三天聞人緇七都可以好好的玩兒。
不過,聞人緇七對於從那天以後,都賴在她寢室的君墨魘也是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