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折顏的武功是霸道暴戾的,江折玉的武功頑皮如同孩子,你根本猜不到下一秒他會用什麼招式。
江懷星的武功是柔可化鋼,江懷玥的武功綿裏藏針,合歡低估四人的武功。不想吃虧急忙逃走。
今夜合歡若是找不到雙修女子,那麼就會變成雞皮鶴發的老翁,可是,合歡什麼時候來到京城的?為什麼他們一點都沒有耳聞?
前院賓客已經漸漸離開,謝氏這才從閑聊中回過神來,她的三個孫女兒去哪兒了?
宋琉璃望著昏迷的宋瑤琴,一動不動的宋翟玉,有些頭疼。怎樣才能把這倆人拖出去?總不能讓別人看見宋翟玉這一身吧!
於是宋琉璃蹲下身來給宋翟玉把衣服穿好,可是宋翟玉的衣服早就被江司瀚撕得稀巴爛,一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四個男子走過來,宋琉璃一臉無助的望著他們。
“真可憐,大哥我們要不要進宮告訴皇祖母?”江懷玥搖搖扇子,嘖嘖道。
江懷星唇角輕牽,眼睛裏卻是冷漠,江司瀚的人。就是他們的敵人,所以他沒必要客氣,“這是皇上該操心的事兒,麻煩皇祖母幹什麼?”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宋琉璃不懂他們說什麼,“我說,你們誰可以幫她把穴道解了啊?”
看著宋翟玉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宋琉璃還是多少有點兒同情,雖然宋翟玉心腸不好。可是再怎麼說,這個時代一旦失去貞潔,那就如同被打進十八層地獄。
如果侮辱宋翟玉的那個人娶她還好,如果不要她,估計宋翟玉隻有被浸豬籠了。
她不是什麼聖母白蓮花,看著自己討厭的人受了難,宋琉璃心中幸災樂禍。可是從女人的角度來講,宋翟玉真的應該被同情。
真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啊!
宋翟玉還沒來得及被解穴,後花園有了響動,一群清脆的笑聲朝著這邊過來。
隱約一聽,似乎還有謝氏的聲音。
宋琉璃大驚,怎麼辦!要是被謝氏看見這個畫麵,她該怎麼說?
“快,快幫她把穴道解了!”宋琉璃低聲驚呼,看著江折顏。
聲音越來越近,江折顏一掌打在宋翟玉的肩膀,銀針被逼出來。宋翟玉嚶嚀一聲,張嘴就哭。
“你哭什麼啊!”宋琉璃急忙捂住她的嘴,瞪眼道:“你是想讓別人發現你嗎?”
宋翟玉一把推開宋琉璃,紅著眼睛厲聲道:“宋琉璃你這個賤人!給我滾!”
什麼?賤人?宋琉璃呆愣,有沒有搞錯,我救了你好不好,還罵我是賤人!
“你們宋府的小姐果然是…。一個比一個彪悍。”江懷玥輕笑,揶揄道。
宋琉璃白他一眼,望著宋翟玉,“你給我搞清楚,是我們救了你,還罵我是賤人。你腦袋被驢踢啦!神經病!”
費力不討好,簡直無可理喻。
宋琉璃氣鼓鼓的,謝氏一群人走近了,才看見這邊的狼狽情況。
“太子!”
“翟玉?”
一時間後花園凝結著奇怪的因子,他們看到的畫麵太詭異,太子江司瀚昏迷在一邊,四個世子和宋琉璃圍著宋翟玉,一邊兒還有暈倒的宋瑤琴。
宋翟玉衣裳都破了,寒冷的風吹過,那一層冰肌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在場的不少男家丁都直了眼睛,暗自吞口水。
“天呐,你們這是怎麼了?”謝氏急忙撲過去,腳步都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