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怒氣丹田(1 / 3)

現在就剩下兩道九玄雷了,已經沒有什麼人可以幫助武空了。武空看著那黃金遊龍,漸漸地縮小,變得如同一個泥鰍一樣,心裏真是百味陳雜,心裏也是一陣酸楚。望著天空那個有些變弱的烏雲,武空心裏並沒有放鬆,而是更加緊張了。武空念叨著:“納氣碑府,纏楚育伏。

金骨一出,天下霸搐。”過了須臾,武空開始變為一個金色黃金質骨頭架子,九玄雷一下子劈到那個金色骷髏上,火花在骷髏上滾動,開始煆燒黃金骨頭,這黃金骷髏變得更加,一切開始變得安靜起來。武空恢複了正常狀態。現在就剩下一道九玄雷沒有劈下來,南宮琦望著武空,那個單薄的身體竟然承受住了那個雷擊,還有一道九玄雷,似乎要滅掉這個剛剛失去父母的少年,這九玄雷似乎和那個臧丘是一夥的,也許這就是上天與武空開的玩笑吧。

現在就剩下一道九玄雷了,隻是現在的武空已經肝膽錯位,皮開肉綻,已經沒有什麼人樣了,旁邊的南宮琦再一次哽咽,眼角的淚水不自主流下來,這是薛梓瓊在千年前離開自己時,那樣心痛,那樣讓人心碎。東南風開始刮得的有些猛烈,有些讓人心碎。隻是這東南風打在武空身上,就如同在傷口上撒鹽,那樣鑽心的痛。武空咬著牙齒,很明白自己們什麼退路了。

在旁邊的黃金遊龍,那般弱小,可以放到手心裏都怕會不小心碰死死的感覺。黃金遊龍弱弱的看著武空,眼角裏也是閃著晶瑩的淚花。武空衝著那片天大罵道:“你這天算什麼天?我要你逆這天!看你能耐我何?你已經奪走了我的親人,你要是有本事,就讓我和我的親人團聚吧!”那烏雲並沒有因為武空的咒罵,而變淡或者有散去的意思。

從新開始聚集雲團,電弧在雲層之間遊走,似乎在對武空示威,可是現在的武空根本不在乎這個,眼睛裏盡是怒氣,脖子上的青筋變得暗紫,那傷痕累累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著,過了片刻,一個完整的身體在淩風中傲立,南宮琦默默地道:“是……這個小家夥真是有著太多的驚喜。”

天空中的電弧突然變大,朝著武空襲去,這時的九玄雷似乎變異了,足有一棵百年的老樹幹粗,說時遲那時快,這一道玄雷朝著正在恢複的武空劈去,南宮琦道:“糟糕!”那百年老樹幹粗的電弧一下劈到武空身上,武空靜靜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望著那天空,突然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了。

正常的來說,一個人遭到雷劈,應該是焦黑一片,武空完好無損的躺在那裏,南宮琦步履蹣跚,很是勉強的朝著武空走去,受傷的右腳拖動往走在地麵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淺劃痕,旁邊的黃金遊龍也是很勉強,搖搖晃晃的朝著武空爬去。烏雲開始有散去之意,漸漸地一縷陽光從雲層間射了出來,照耀在兩人一龍的身上。一切都感覺那樣安詳,有點劫後餘生之意。

當陽光直接沐浴到身上時,感覺一切都將是從新開始。南宮琦在看著武空時,突然發現武空小腹有些焦黑,心裏一驚。這孩子的天賦若是就這樣廢了,真是要人惋惜。別人千年的修行,都不如他這個小孩子幾日的苦練。老天這是何苦呢?何不將這孩子直接劈死啊?竟讓這孩子從今以後不能修行啊,在一旁的黃金遊龍也是悲傷不已。南宮琦將武空扶起,心想:這天下莫不是大金國的王土,要逃到哪裏呢?武空身受重傷,得先找個地方療傷。

武空的娘——秦妍,是丹門掌門的千金,現在隻好去丹門了。南宮琦抱起武空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朝著煉丹門的方向走去。躺在南宮琦懷裏的武空,昏迷不醒。在其後方,那把冥劍忽然騰空而起,朝著武空飛去,等到追上時,懸在武空的頭上,與他們一起前進。不知她走了多少時間,走了多少的路程。天色漸漸地暗淡起來,夕陽餘暉隨風而散去。星野南遷,嬋娟高懸。幾人不知不覺已經走進一座大山裏頭,寒風刺骨,像是野獸般在峽穀裏嚎叫。剛剛走進這峽穀,就看到一群白色的東西在慢慢的往這爬,數量真是嚇人。

南宮琦道:“寒冰刺蝟,這可是極寒之物,碰著即刻變為冰雕,身上的冰刺暗器一樣。想不到我活了千年,竟然在這個時候遇著”寒冰刺蝟一排一排的朝著二人爬來,一個大人抱著一個小孩止步在寒冰刺蝟麵前。南宮琦感覺有笛音入耳,眼前的寒冰刺蝟也是盡數散去。笛音也是消失,漸漸地從峽穀深處走來一個人,身穿白衣,婀娜多姿,麵如碧玉,嘴若含朱,青絲盤發,蔥指緊握一支玉笛,花容盡顯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