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經過這一出,這鄭禮可真的就是徹底出名了。”
人們都輕鬆的聊著天,之前那場無限單一循環的戰鬥還真讓不少人惡心到。
“鄭禮同學,請你退場!”裁判對鄭禮叫道。
此時,明明鄭禮已經被宣判失敗並失去參賽資格,但他仍如同開始一樣,始終佇立在原地不動。
“鄭禮同學,我再重複一遍,退場!”
依舊,沒一點動靜。
“抬他下去。”見此,裁判也不跟鄭禮廢話那麼多,幹脆就讓教師們將他硬趕下台。
當即,有兩名教師駕乘著外骨骼走上擂台,一人架住鄭禮一邊,就要將他推下擂台。
“嗯?”
二人不解,他們發現鄭禮像在地上紮根了一樣,難以移動。
“再用力一點。”其中一人道。
另一人點了點頭,二人便使出更大的力量去拽動他。
“吱~吱~”
鋼鐵與鋼鐵之間緊緊貼在一起後的摩擦聲發出,兩名教師使出了吃奶的勁,外骨骼引擎運轉快到就要燒融,可依然的,也沒能讓鄭禮前進一厘米。
“怎麼了?怎麼還不把他抬走?”裁判見那兩名教師還維持著架住鄭禮的姿勢,疑惑道。
“呼,不是,這家夥,呼,像生了根一樣,怎麼拽都拽不動。”其中一名教師氣喘籲籲答道。
“哈?開什麼玩笑,今天哪怕他整個人都紮在地裏,也要把他給挖走!”裁判早已經忍無可忍了,不說剛才來了一場極其鬱悶的決賽,而現在這個導致決賽變得鬱悶的罪魁禍首,還死賴在擂台上不走,麵對這種情況,佛祖都要來氣。
“譚老師何老師,你們也過來幫忙一下!”裁判對著場外兩名教師喊道。
“叫我們?有什麼事嗎?”
二人來到,裁判便將情況簡略跟他們說了一遍。
“不是吧,這也行?”他們二人一下就給驚奇到了。
接著,四人一起合力要將鄭禮推下擂台。
但這一幕又讓觀眾席上的學生們捕捉到了,頓時,他們的興致又再被勾-引起來。
“我勒個去,這是什麼情況?四個老師一起推一個人?而且還全部裝備著外骨骼的那種。”
“那推的不是鄭禮嗎?怎麼又是他了,那家夥還要惹出什麼事端來?”
“鄭禮他不是被劉建輝打得遍體鱗傷了嗎,按理說輕輕一推就能把他給推倒了呀,怎麼能這麼穩的站在原地?”
看到這裏,觀眾席上的葉曉茜已經完全不能理解鄭禮到底在想什麼,既然輸了,那麼作為一個男人就要磊落的承認自己失敗,而且鄭禮很可能還做出了舞弊行為,那麼到了這個節眼之上,更是需要自覺的認錯,這樣才是一個有擔當的男兒所為。
所以,葉曉茜此時真的第一次,對鄭禮產生了一絲鄙夷。
擂台上。
這一次,四個人的力量終於使鄭禮無法繼續保持在原地,開始逐漸被推移出原位。
“這家夥,力氣真大。”一名在拉扯著鄭禮的教師說道。
“應該說外骨骼力氣大吧,要是就他本身的力量,我一隻手就能將他提起來了。”另一名教師說道。
這裏,空蕩蕩的一片黑暗,可卻非常嘈雜,外麵的聲音不斷傳進來,順著鄭禮的耳朵傳進去。
這些人,想幹什麼?趕我走?為什麼?我輸了嗎?可是我,我不是還站著嗎?
哦,我懂了,因為競賽是你們開辦的,所以就可以隨便更改規則,去裁定一個人的輸贏,對吧?
這種事情,這種結果,作為“弱者”的我,就隻能被動的……接受?
不行,我不能接受這種結果,我還能再繼續打,在劉建輝輸在我手下之前,我是不會踏出擂台一步,一步!
“給我滾開!”
隔了許久,鄭禮終於再次做出反擊,他將拳頭不斷往身邊四名教師擊打過去。
“狗曰的,這混蛋!”
四名教師當然立馬還手,一個學生居然敢公然反抗教師,真是豈有此理,不給他一點顏色瞧瞧,還真讓他囂張上天了。
一旦四名教師開始聯手圍攻鄭禮,鄭禮就立刻被打得節節敗退,他想還手也顯得有心無力。
為什麼我就這麼弱的?為什麼我就是贏不了?不甘心,我他嗎的真不甘心啊!又一次就這樣輸了,我的努力,難道就沒半點用處嗎?
你錯了,不是努力沒用,而是半桶水的努力才沒有用,一個真正的、徹底的努力,是可以改變你想改變的一切目標。
誰?!誰又在我腦子裏麵說話了?
記性真差,之前不就和你說過一次了嗎?
你是……殉葬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