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錢文傑瞪大雙眼,藍色的眼珠盯著鄭禮問道。
“你這傻貨,別一直插我嘴行不?還自以為是的搞這樣搞那樣的,你滾一邊去,今天你不是主角。”鄭禮道。
“你……”錢文傑還想再說什麼,但陳丹瓊的手拍了拍他,他隻能皺眉退開。
“我說鄭禮,你是把你們家太當一回事,還是你太笨沒想明白?居然還跑過來鬧哄?”陳丹瓊說道。
見到陳丹瓊終於發話,鄭禮等一刻很久了,道:“陳丹瓊,你終於肯自己說出來了。”
“對,我說出來了,那又怎麼樣?這樣你就滿意了嗎?滿意了就趕緊滾蛋,別在這浪費我的時間。”
“不,我一點都不滿意,我不滿的很,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把我父親的骨灰灑了?”鄭禮眼光逼視著她。
麵對鄭禮的逼視,陳丹瓊毫不退讓,道:“哼,與其問我為什麼要把你父親骨灰灑了,你不如問問你們自己故意將自己的父親骨灰分出一半葬到我這邊,究竟是和居心?”
此時,旁人,亦即是那些貴族名媛們也看出來了,他們都紛紛對鄭禮露出厭惡的神色。
“原來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快滾出去,難道聞不到自己身上那臭味嗎?又髒又臭,惡心的要命還有臉皮留在這裏?”
“就是嘛,本來陽陽一片好心給他吃一頓好的,沒想到這些窮人心裏盡是想些齷蹉事,吃一頓還不夠,居然還想把陳小姐……”
“陳丹瓊!”鄭禮大吼一聲。
本來還在竊竊私語的人都被這一聲大叫驚的住口,驚愕地望著鄭禮。
“你別以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父親當年救你父親一命,可是一分錢也沒索取過、沒接受過,後來同意和你父親葬到一起,不過是因為友誼二字,而他們以前所定的娃娃親,我鄭禮也從沒當過真。我現在就告訴你,像你這種女人,哪怕坐擁億萬財產,哪怕長得再好看,我鄭禮也絕對不會對你這種人有怕那麼一丁點的愛意!”鄭禮的眼神飽含不可摧毀的憤怒,不等臉上已經布滿怒色的陳丹瓊說話,鄭禮繼續道:“你陳丹瓊別以為自己憑著繼承了老爸的財產就等於很有能耐,你覺得你可以隨便看不起一個窮人?你覺得隻要是窮人,不管你對他做什麼事,他都會逆來順受?”
聞言,陳丹瓊反而冷靜了,嗤笑道:“不是因為他是一個窮人才逆來順受,而是因為我比他更有能耐,他不得不受,難道你認為,那個窮人現在,可以對我做出什麼嗎?”
鄭禮道:“原來如此,我看你是安逸太久了,估計是失去了危機感,最後我就告訴跟你一點吧——”
“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不是固定石頭,而是流動陽光,但當你真正注意到這一點時,那將是我鄭禮將你推下去之刻!”
鄭禮最後隻留下這一番話,就毫不遲疑地轉身離去。
“幻想狂!”陳丹瓊對鄭禮露出一個惡心的表情來。
他們都隻是不屑地盯著他的背影,但卻沒人再說一句話,沒對他做出任何事,因為,他們根本就不認為鄭禮能做出什麼事來,他能不能在這個饑餓末世中撐過一年都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