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還在開車,她伸手把音樂打了開來,很舒緩的曲子,我漸漸睡過去。
我夢見對安琪坦白後,她先是摑了我兩巴掌,然後摔門而去!留下我獨自癱倒在木地板上抽泣,是那種沒了希望的樣子,我一直哭一直哭,直到天黑,我緩緩地走進洗手間,用刀片將自己結束。
從夢中醒來,我看見安琪把著方向盤靜止著,原來在等綠燈。我用男人那種電光般閃爍的眼睛迷離地凝視著安琪。她用手拂了拂我的頭發,像母親對嬰兒般那樣。我衝她一笑,然後她也笑了!
車子沿著繁華的濱江大道一直開,終於進入到一處清新的小區。安琪的房子裝飾得很精致,這是我有生以來首次見到的如此高檔的住宅!
線條簡約的棕色沙發,方幾,垂著很多玻璃流蘇的吊燈,還有浴室的那間豪華的迷你吧,我真不敢相信這些東西都是屬於眼前的這個還不到十八歲的女子的。
“無敵的美貌與青春!”這是安琪的資本!我側頭看了看她默默地想。
“坐會兒吧!”
一會兒,安琪換了件居家的寬鬆裙子出來,白色的真絲,然後她夾著煙把煙缸放到地毯上盤腿坐了下去。我坐到她身邊,
想起以前我們兩家同住的那棟樓。雖然沒這麼豪華,隻是普通的民居樓,但卻給了我無盡的回憶。
記得她家是在我讀小學四年級那年搬來的,那會兒媽與爸剛離婚。
走廊裏很吵,有雜遝的腳步聲響起,是有人搬家的那種聲響,“衣櫃慢點,別把漆碰掉了!”我打開門看,有披散著長發的女孩兒抱著小熊朝樓上走去,一個齊耳短發的中年女人正指揮著兩個搬衣櫃的男子,女孩兒抵在樓上過道的牆壁上朝短發女人喊:“媽,快點嘛!我還要洗頭!”安琪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感覺她很愛美!後來媽就常去她家打牌,直到那天在牌桌上媽把我介紹給安琪。
“我叫安琪!”她把我拉到她臥室裏把一顆巧克力送給我時說,“你的名字很好聽哦!”我說,“媽說是天使的意思!”說著,她從衣櫃裏拿出一堆的各色紗巾在床上鋪開,然後選出一條大紅色的方形絲巾站到鏡子前煞有介事地披在肩上,在屋子裏作飛翔狀,“飛啊!飛啊!”那個時候,就看得出安琪有著很強的表演欲了。
“你覺得我的浴室如何?”她問,“很好啊!”我答。她笑了笑,把煙放進嘴裏又吸了一口,“要是和明朗在裏麵做,那該多舒服啊!”,她又繼續著說:“那男人早泄!還不到半小時就下來了!”“什麼叫早泄?”我問,安琪雙手搭到我肩上哈哈地狂笑起來,我有點窘!
雖然我還沒做過愛,但通過各種渠道還是對那些雲雨之事略知一二的,但對於“早泄!”,我真的不知道!安琪沒給我解釋,起身去把電視打了開來,她長得的確很豐滿了,皮膚又那樣的白,這會兒,我真的就想把她做了,腦海裏又浮現出在地毯上與她辦事的場景來。有電話過來,她站起來越過玻璃門站到陽台上接,我坐在地板上凝望著她,微微地歎氣。
“不好意思,他要過來。”安琪很無奈地說,我知道這話的意思,知道那男人過來的目的。
“好吧!拜!”安琪換了件出門衣服,一直把我送到小區大門口。
“是的,安琪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了!”我坐在回家的公交車上反複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