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吉克丁的黑刀微微震動,散發出一股死亡的氣息,威爾斯將神力凝結於身前,他並沒有出手的理由,也沒有出手的意願,本身這些都與他無關。
就在威爾斯準備看著二人廝殺的時候,老帕頓那邊卻發現了異樣,同樣一把黑刀出現在帕頓的手中,翻滾湧動著的氣息遠遠強大於丁手中的那把刀。
“你怎麼會寂滅。”丁也顯得十分驚訝,這是澤地人的招式,這個看起來無疑是神力者的老頭怎麼會用這種奇怪的方式來應對。
“寂滅嗎?這招式本不該是這樣啊,”說完,帕頓手中的黑刀刀勢暴漲,隨著一陣薄暮升騰,刀身由黑色漸漸變成通透的紅色。
“血月?!”丁下意識的把刀反手立於身前,“你怎麼會澤地刀勢!”
“當年出這刀的時候,他還沒有登基,”老帕頓似乎回憶的有些痛苦,也有些惋惜,“如果當年他沒有選擇登基,或許世界上少了一個澤地之王,會多出一個劍道之王吧。”
“你怎麼會澤地刀勢!”丁再次質問,他的黑刀也漸漸開始泛紅。
“當年的帕拉齊一役,我作為聖軍的一員,曾與他交過手,我的神力是火,是萬象之火。擬態是戰鬥的一種方式罷了。”老帕頓專注的看著丁,消散了手中的力量,黑刀化作飛灰,彌散在他的腳邊,“少年,我可以把我所知道的澤地王的招式都教給你,等你通過了比試,加入自由派吧。”
“什麼是自由派?”威爾斯問道,從進入這間房開始,這個老頭已經不止一次的提到這個詞。
“自由派是學院三大派係之一,為了與典約派也就是舊派和精研派也就是學派區分開來而形成的一支學術流派。”老帕頓示意他們二人不要緊張,尤其是丁,轉身回到座位裏,“自由派與其他兩派的最大區別就是交融並通,不論神力與戰技,一並教授,而且不入神殿供職,舊派以入殿為榮,講求信仰和敬畏之心,學派則更在乎精通一脈,不論為誰服務,精進技藝是學派的唯一追求。”
“這樣看自由派並沒有什麼不好,隻是學派才是一個人應該走的道路吧。”威爾斯暗自評論。
“那與工具有什麼區別,一味追求完美的技藝,可我們是人,我們應該隨心而為,以人的本知來考量啊。”
丁看向威爾斯,又看看老帕頓,然後把刀收回,拂去刀身的殺氣,一點一點的擦著幽亮的刀刃:“兩周後的比試有什麼特殊的要注意的地方或者特別之處?”
“嗯,關於主義的討論,我們可以在你們入學後再談,其實對於A組的你們,大概並沒有什麼要特別注意的,也不排除,有些人出於某些各種各樣的原因,隱藏了自己的實力,以圖能在比賽中阻擊A組。”
“有過這樣的人嗎?”威爾斯表示不理解,因為顯而易見的,在A組的入學機會會大出許多,雖然,說到隱藏實力,把體內大量神力封印的威爾斯,似乎忘了自己就是這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