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也對啊!你是應該道歉了!素質真不咋地,嗬嗬!”胡大發看著仍舊發狂的眼鏡男,絲毫不氣,反而笑了起來,“你素質高嗎?你沒錯過嗎?你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呢?做錯了事,總不好隻要求別人道歉,自己卻裝不知道發生了啥事吧!臉皮不要太厚啊!”胡大發斜著眼睛,帶著一臉的壞笑,輕巧的說著,肆無忌憚的羞臊著眼鏡男的臉麵。
“我----我咋了?是你做錯了,是你拿錯了我的東西,這是我的筆記本!我說錯了嗎?你是不是應該向我道歉啊……”眼鏡男沒有絲毫的反省,甚至根本沒有想到胡大發所說的是哪件事。就像所有的普通人一樣,不是死鴨子,也得向死鴨子學習,嘴----必須得硬!腦子----必須健忘!管他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先把對方指責、咒罵到無地自容再說。忘記的,隻有反省自己!
能認錯的才是素質高的人,能反省的都是會提高的人。嘴硬,隻能反映出一個問題,就是屬相。
“我知道我拿錯了,但是我不會做(坐)錯!哼!”胡大發一語雙關的說完這句,聳了聳肩,伸手撥開眼鏡男的身子,一側身,就要從他身邊穿了過去,對於這樣無品的人,多說無益,還不如早點兒叫上妻兒,去餐車去占個座位,點幾道菜呢!
“嘿,你站住,拿錯東西,你還有理了,什麼人啊!這車上要是有乘警,我就報警抓你,你就是故意拿錯,你這個行為是偷!我保留報警的權利!”眼鏡男一把拉住胡大發,在他的身邊仍舊喋喋不休的嘮叨著,這口氣出不來,絕對不行。
“嘿,說你呢!把這件事說清楚了!”
“還說什麼啊?現在,包在你手裏,你也沒丟什麼東西,你還攔著我幹嘛?說清楚?說什麼啊?我咋啦?我啥也沒幹啊!認錯包----犯法啊?這也不是認錯了媳『婦』,上錯了床!為了一個包,至於的嗎?這不是還給你了嗎!”胡大發一翻白眼,想起剛才眼鏡男的話,神靈活現的表演開來,演繹完畢,根本不理會眼鏡男的糾纏,甩開肩膀想繼續前行。
“啥?噯----你怎麼不講理啊?”身是理的無賴眼鏡男,竟然被胡大發再次懟得無言以對,“明明是你的錯,你怎麼----好像是我錯了?你別走,我報警!”
“跟你講理?我是什麼身份啊?你知道嗎?我說的就是理!”胡大發想都不想,直接借用了半小時之前眼鏡男的話,這事簡單到了極點,誰先說的,那就算誰的了,就像那個座位一樣,先到先得。
“你----”眼鏡男無奈的咽著口水,眨著眼睛想著對策,“你是----那個女孩的救兵吧!誠心和我作對!”
“坐對了?嗬嗬,坐對了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吧!”胡大發再次一語雙關的調笑著眼鏡男。
“行,算你狠!”終於,眼鏡男想起了自己強占別人座位的事情,咬著牙仍舊憤憤不平的咒怨道:“你等著,到了站我就報警,你偷我的東西,雖然未遂吧,那也能拘了你,讓你在裏麵過年!”
“偷你的東西?開玩笑吧!有證據嗎?”
“這就是證據!這上麵有你的指紋!想耍賴,沒用的!”眼鏡男惡狠狠的拍了拍手中的電腦包,和胡大發對話,足夠生一年的氣了,現在的感覺就是頭有點發蒙,頭發絲都豎起來了,渾身的血脈賁張,但凡自己足夠強壯,真恨不得對眼前的這個無賴揮上一頓拳頭。可是,又怕打不過,更加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