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瞳重重地哼道：“不要顧左右而言其他！”
“好吧。”她聳肩，繼而笑得像隻小狐狸一般奸詐：“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答應過要把你讓給他哦！不過，我隻是答應給她一個老公罷了——至於這老公的人選嘛，到時再挑就是。反正不是你。再者，我一定不會輸。”自信滿滿。
“這麼有信心？”夜瞳有些不相信的，“白家的獨門手藝，你別想著將青淺威迫利誘，那可不道德。”
她翻了個白眼，端正地走到他的對麵坐好，非常的認真：“夜瞳，你得相信我。”
四目相對，視線便緊緊地相膠著，纏繞著，怎麼也分不開了。
良久，他聲音暗啞地低語：“一切小心。”
小手覆上他的大手，她重重地點頭：“瞳瞳，隻要你好好的，我怎樣都願意。”換做從前，她是打死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即使是在現代的時候麵對著自己的未婚夫，她也是從來沒有講過這樣的話，不，她甚至，對他隻是禮貌上的點頭微笑。
但是她仍然接受了那一樁婚姻，隻因為爸爸說，那人是個極好的人。可是最後，爸爸怕也是想不到的吧，這一個‘極好’的人，居然會聯合二叔一起，生生地斷了他的生路。
爸爸一世善良，卻落到如此下場，她不知道，在九泉之下的他，是不是還擔心著自己，擔心著她這個一無是處的嬌嬌女？
伸手攬她入懷，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聲音沙啞而滿足：“歌兒，此生有你做伴，夜瞳，死——”
“不要說！”她嚇了一跳，“永遠不要說那個字好嗎？我們會好好的，一直一直都會好好的，隻要你願意，我就一直地陪在你的身邊，隻要你好好的。”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的心底是非常沒底的，跟他在一起越久，她就覺得越是愧疚，但是，他給的愛溫柔得深情得就像是世界上最重的咒，她無法解開，她甘之如貽。
用力地將她的身子壓向自己，夜瞳隻覺得渾身的氣血都開始沸騰了，他的大手溫柔地摩挲著她的後背，先是輕輕的，後來卻是帶著越來越多的急切。
他掌心的溫度是那樣的燙人，沐靈歌不是少不更事的女人，在國外的時候，她也與舍友們偷偷地觀看過島國的愛情動作片，但是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緊張過，緊張得全身都緊繃著，緊張得手心都出了汗。
“瞳瞳……”
未竟的話語卻被他全數地封在了嘴邊，她美眸大睜著，水氣朦朧，她看著他完美的俊顏在自己的麵前清晰得令人難以抗拒，他的吻，不若從前的溫柔，這一個吻，帶著急切的狂熱。
“歌兒，我難受。”
她腦袋熱得發昏，卻把他的聲音聽得真真切切——不管在什麼樣的情況底下，他的一切，在她的心裏都是至上的，最先的。
“那，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你不那麼難受？”她抬高了眸，那一雙炫目的眸子迷離而朦朧，帶著說不出的誘惑，“瞳瞳，我，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