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龍顏大怒,左手揮手啪啪啪就打了沐靈歌好幾下,“沐靈歌你好樣的啊!居然當著我的麵打毛毛!學了點法術就長本事了啊!連自己都親生女兒都下得了手了啊?!”
蚩尤碎碎念,安撫好小的之後又心疼起大的來,“實在是你太不像話了!毛毛才多大?她能懂些什麼?做人媽咪的你就不能好好地教好好地說話嗎?你剛才那動作叫什麼?啊?知道叫什麼嗎?”
“叫什麼?”沐靈歌直愣愣地開口,腦子裏頭有些什麼信息一閃而過,但是太過模糊消失得又太快,她根本就捕捉不到,隻是下意識地,緊緊地盯著那塊黑布,下意識地覺得,隻要把那塊布弄走,那麼一切,便水落石出了。
“虐待!這叫虐待!我可以將你告上法院!我可以讓法官判你重罪!”蚩尤跳腳,“老子要你後悔死!”
夜瞳隔著老遠都能聽到蚩尤的咆哮聲,卻沒聽到沐靈歌或者是毛毛的聲音,恐防有失,便飛撲著衝過來!
毛毛一見馬上破涕為笑,揮著小手不停地向夜瞳而去:“爹地爹地!毛毛好想你哦!”
伸手毫不費力地從蚩尤手裏接過毛毛,這才萬分疑惑地看著眼前正呈對恃狀態的兩個人,“歌兒,怎麼了?”
沐靈歌對夜瞳的叫聲置若罔聞,隻是僵著臉,一字一句地,冰冷無比:“告我虐待?你憑什麼告我虐待?就當我是虐待好了,至少,我沒有把毛毛一個人丟下,而自己一個人跑到別的地方逍遙快活!你告我虐待?老娘我還告你遺棄!”
盯著那塊礙眼的黑布,沐靈歌步步逼近:“不敢反駁了是嗎?就連麵對也不敢麵對了是嗎?好樣的,你才是好樣的!說什麼青出於藍勝於藍!狗屁!疆還是老的辣!”
蚩尤步步向後退去,那動作,那眼睛,無一不在逃避著,更甚,他已經作好了落跑了準備了。
“你盡可以逃跑試試看!看我還認不認你!我警告你沐嘯天,我限你一分鍾之內,老老實實地將事情交待清楚!”沐靈歌怒氣匆匆,“若然有一句假話,老娘一定跟你劃清關係!老死不相往來!讓你沒人送終!”
夜瞳疑惑地在一個進一個退的身影上不停地看過來看過去,直到‘沐嘯天’這三個字出來的時候,他才若有所思地眸光一閃。
在眾多下屬麵前,蚩尤隻覺得老臉都要丟盡了,人家狠話都撂下來了,自己若是還不趕緊坦白的話,怕是真的會沒人送終了吧?
哎,這丫頭怎麼說話越來越狠了呢?這性格到底是誰寵的呀誰寵的呀?!
頭頂之上,有個虛影調皮地跳著舞:“你寵的呀你寵的呀……”
“一!”
“二!”
“好了啦!”蚩尤一下子將那礙眼的黑布拉了下來,露出了一張俊美非凡的中年男人的臉,人們不信地看看沐靈歌,又看看他們偉大的殺神大人,俱是禁不住地驚呼出聲。
這兩人的長相,太太太……太那個了吧?!